孟哲:“……”
孟哲没想出来对策,但江乘月自己先冷静——
他衣服还好好地穿在身上,除刚刚掉下床时摔到屁股,哪里都不疼。
他是没有经验,但不傻。
他刚对着镜子,也没在自己身上找到什痕迹。
睡相安详得堪比嗝屁,然后就被脚踢下床。
他找谁说理去?
“……你昨天是不是背着自己去找快乐?”孟哲也想不明白,“还能怎办,给点钱打发下得。”
“你胡说。”江乘月慌,“是有贼心,但从来就没有过贼胆!”
他说话声音不算小,床上躺着男人皱下眉,睁开眼睛。
可不就是造成他摔下床罪证。
这人眉眼轮廓很深,鼻梁高挺,下颌线条紧致,薄薄嘴唇抿着,呼吸平稳。
江乘月边打量,边扯自己薄毯,毯子扯落时,目光刚好扫过对方紧实小腹和腰间往下……
江乘月:“……”
世界参差。
“那还是回家早点睡吧。”江乘月正直地说。
12个小时后,江乘月翻个身,咕咚声摔下床。
醒。
他揉揉眼睛,有点搞不明白状况。
他睡相老实不作妖,怎就掉下来呢?
表人,呸,别来祸害们圈子,别把娱乐圈那套往们这里带。]
恰好驰风主唱又给江乘月发条消息——
“改完吗?万分期待你作品。”
江乘月:“……”空手套编曲,生产队驴都没你脸皮厚。
[竹笋]:改完,转账两万给你发源文件。
醒过来男人似乎也没弄明白状况,蹙眉盯着他看半晌,直到他在那种审视目光下颗颗扣好扣子,套上牛仔裤,才开口,矜贵地问:“几点?”
“9点……”江乘月莫名有点怕他。
“嗯。”对方答声,又陷入沉思状态。
江乘月开始
是少见蓝眼睛。
“WievielUhristes?”男人声音低沉,带着点慵懒哑。
江乘月:“……”什。
他撇下嘴,有点想哭。
江乘月:“还是个外国鸭!这得赔多少钱啊?”
“听着,孟哲。”他拨个电话,“出事,好像睡个猛1。”
“真假?”孟哲在电话那边说,“恭喜啊,你这刚出成都就有1。”
江乘月:“?”
“可根本就不认识他。”江乘月说,“人还在床上,这怎办?”
他昨天没喝酒,二没乱跑,嗑完新买褪黑素软糖就睡。
还有这床,他住进这房子以后躺周,体感舒适。
但昨晚,这床好像直在排挤他,把他往世界边缘怼。
跟成精似。
不对,不是成精,是床上有妖精。
个陌生男人躺在床上,斜斜地盖着他薄毯,只胳膊枕在脑后,条长腿曲着横在床边,小腿肌肉线条结实流畅。
[驰风·主唱]:这贵?不给个友情价?
[竹笋]:谁让名不副实还乐迷多呢,颜值加成,这是你爹给你父子价。
江乘月把人给拉黑。
“附近有livehouse吗?”江乘月叹道,“想借酒浇个愁。”
“成年吗你!”孟哲哭笑不得,“还借酒浇愁,走,带你换个方式找快乐,肌肉猛男,喜欢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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