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厉害,就不会。”江乘月没什诚意地夸句,又说,“不要你打。”
“为什?”
因为好像是gay,屁股只留给喜欢人看。
你这种钢铁直男是不会懂。
江乘月在心里说。
江乘月烧得张小脸都有点白,眼睛周围却是红,有向眼尾晕开趋势。
这让路许想起去年夏天施卢奇湖湖面上飘散花瓣,他喜欢把花瓣撵开,揉碎在湖水中。
“你怎回来啊?”江乘月问。
“不能回来?”路许反问,“这是家。”
江乘月头疼,也还有点生气路许傍晚把他丢路边事情,说话也不过脑子,想到什说什:“微博上说路设计师春风得意、满面春风、等着春宵度……”
“什跟什啊?”路许没听懂,“都烧迷糊,带你去打退烧针?”
“不去。”江乘月翻个身,“退烧针要扎屁股上,疼。”
“那给你打?”路许问。
“你会?”
“你妈和妈先前都是军医,不然也她俩不会认识,怎不会?”路许小时候,妈妈没少教过他这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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