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有预约吗?”电话那边女声礼貌地问,“路设计师在工作时候不回消息,如果没有预约,们也不便打扰,请您理解。”
“可以帮您记录,您身份是什?”
江乘月想想,不知道自己是个身份。
淋雨手机先替他做回答,直接关机。
江乘月:“……”
没带伞他在家门口被浇身。
他想要开门,却发现钥匙不在身上。
江乘月:“……”
他给路许打个电话,路许没接。
,bao雨加上这个时间点,附近便利店都关门,老宅门前空旷,离市区还得弯弯绕绕地好段路,他连个躲雨地方都找不到。
“啊?”江乘月瞄眼医生面前屏幕,有些迟疑。
曲婧每个月给他3000生活费,真不少,就是他搞乐队这些,实在是很费钱。
于是,江乘月诚恳地问:“好贵啊,这药有平替吗?”
“平什玩意儿?!”医生听不懂,又冲他发通火,让他快去输液。
江乘月没办法,边心疼钱边取药,打点滴实习小护士手法不熟练,个劲儿地抱怨他血管细,抱怨到半抬头看见他脸,护士把抱怨半话给吞回去。
可以吗?
[Kyle]:可以。
江乘月记数字很厉害,不管是路念还是路许手机号,他见过次就不会忘记。
路许都这说,他在表格上补路许号码。
与紧急联系人关系。
屋漏偏逢连夜雨!
现金和身份证都无,玻璃秋千还算躲雨,江乘月索性不出去乱跑,就安稳坐在秋千上等。
他小时候很少玩过秋千这种东西,以前看别人家孩子坐在秋千上,爸妈在后面推几下,就能荡得很高。
仅有,是院子中央半玻璃球秋千。
江乘月把军鼓放在秋千上,又给路许打电话,还是无人接听。
好家伙,天道好轮回。
上次路许整天都没打通他电话时心情,他好像能理解。
雨越下越大,雷声霹得也厉害,江乘月整个人都缩进玻璃秋千里,凭着记忆中联系方式给NancyDeer国内分公司打电话。
“哎,扁桃体发炎也要重视。”护士说,“别仗着自己年纪小,就不把身体当回事。”
江乘月看会儿兼职,没挑到合适,想到跟李穗约定,打开手机上库乐队试编曲。李穗说,他想去另支乐队,鼓手算是科班出身。
江乘月不是,他就没正式去上过什培训,都是跟朋友在小酒馆乱窜时候到处学来,音乐学院正规学过鼓手是什样子,他还真挺想会会。
江乘月在医院打完点滴,出门时,天空中遍布着乌云,云中隐隐地还有电光。
憋闷两天雨要落不落,在江乘月快到家时候,终于落下来。
他想想,在仅有母子(女)、父子(女)、兄弟、姐妹四个选项中,选择父子。
这次提交上去,学校没再给他打回来。
天气闷热得厉害,江乘月在星彩坐到中午又开始发烧,他没办法,只好去趟医院,还背着自己小军鼓。
“什水土不服,你这是扁桃体发炎。”把年龄医生冲他瞪眼睛,“嗓子疼你感觉不到吗?”
江乘月被医生数落通,开药,让他去打点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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