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,他听见对方说:“们xx航空工作人员,请问你是‘乖乖’吗?”
乖乖?
江乘月:“……”
是吧?
“这位乘客手机和外套丢在vip候机室,通话记录里只有您个人有备注,常用联系人列表里只有您个人,而且最近条通话记录也是给您。”对方说。
音乐节过,八月也要结束。
江乘月学校开学早,这意味着他最近就要做开学准备。
江乘月今天没出门,借路许工作台,填几份开学需要表格,辅导员还发新生宿舍分配,江乘月刚想点开看,放在软尺旁手机响——
是特殊铃声,他自己录段口琴。
“抬头寻找天空翅膀,候鸟出现它影迹,带来远处饥荒、无情战火依然存在消息。”
耳钉找到,衣服也干。
可是他为什,不那高兴呢?
路许早就到机场,飞法兰克福航班延误,他在候机区等两个小时。
江乘月晚上都没回去,路许气得想给他套垃圾袋。
五点多时候,他想打电话质问,找不到什合适理由,又怕自己突如其来坏脾气吓到江乘月。
包。
路许没回。
江乘月小声地叹口气,站在镜子前,想看看眼睛好点没,过去两分钟才发现自己仅仅在发愣。
乐队租来地下室到底只是排练用,空间小,也不透气,江乘月没睡好,半闭着眼睛倒头就睡。醒来时候,房间里还是只有他个人,阳台上阳光清透温暖,台风天过去,少盛夏燥热,多丝丝秋天凉。
平时这个时候,如果路许在话,就会抱臂站在门边,边盯他换衣服,边说他搭配丑。
“们猜想您是他很重要人,就先联系您。”
他唱这歌时找不到调,用口琴吹出来却很标准自然。
这是路许电话。
他甚至没看来电人备注,想也没想就接电话,声音里带着些不自知雀跃:“路哥?”
“你好。”对面是个温柔女声。
江乘月抓着软尺手紧紧,在路许软尺上捏出小道褶痕。
正想着,此时正在德国位同行给他打电话,问他什时候能到,约他回去后去莱茵河谷葡萄酒庄聊聊对今年时尚趋势想法。
路许在国内手机是王助理特地买,给他申请国内电话卡。
同行打是路许回国前手机号,路许接电话,熟练地用德语和对方开始闲聊,没注意到另只手机屏幕上江乘月发来消息。
“路先生。”vip候机室工作人员走过来,“您飞机即将起飞,请您登机。”
路许应声,边接电话,边推着行李箱登机。
江乘月起床时,打开抽屉想找笔记本,在抽屉角落里发现自己丢失小翅膀耳钉。
他去院子里浇自己那几盆苗,花盆里葱长势不错,没再基因突变成韭菜。
他再抬头,发现晾着衣服晚上过去差不多干。
江乘月:“?”
路许不在家,天气晴朗,这房子风水好像都变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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