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喜欢老宅，行吗？”路许问。
“也没见你小时候去玩
时候有多喜欢。”路念说，“还行，听着你中文还进步
不少。”
路许这次和他妈妈打电话没用德语，江乘月听全程。
“没事路阿姨。”江乘月说，“当初借助老宅是因为身份证上年龄
“给您放这里？”王雪问。
“放这里就好，明天看。”路许随手整理桌上设计稿，拿份文件给王雪，“这个给技术部。”
“然后你就下班吧。”路许看眼自己腕表说，“你不是还要和男朋友约会？”
王雪瞧他
眼，心情复杂地走。
“怎
？”王雪男朋友见她表情古怪地走过来，连忙问，“路老师今天心情不好？”
这似乎稍稍减缓他丝丝局促感。
于是今天最后道吻痕，落在江乘月右边锁骨往下位置。
“有点疼。”江乘月如实说，“路许，你是不是不会啊？”
他说这话时，路许正双手卡着他腰，把他从设计台上抱下来：“不会，你让多练几次？”
“你……”江乘月不想和他说话。
这个被亲吻姿势，让江乘月觉得不那自在，工作间门外，随时都可能会有人经过，路许按着他后背手牢牢地抓着他，只隔着层薄薄衣料。
在小草莓痕迹还要再向下延伸时候，江乘月终于抬起手，没什力气地推推路许额头：“下。“
路许没抬头：“嗯？”
江乘月：“就亲下，你刚才自己说。”
他想说不许耍赖，可转念就想到路许肯定会嘲笑说，这都是小朋友那套。
“特别好。”王雪说，“比老树开花还高兴。”
路许在带江乘月回新家路上，接个路念打来电话。
“Erich是不是去找你？”路念问，“他是不是又问你要钱？”
路许轻描淡写地嗯声，简单说这边情况，略去很多细节。
路念问：“你早就买房子，为什不带江乘月去那边住？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留江乘月在那边欺负着玩啊？”
他俩刚起住时候，他就发现，他说不过路许。不管是说话还是做事，路许攻击性都很强，这点很明显，对很多人来说，跟路许相处可能是件很有压力事情，但江乘月能隐约感觉到，路许对待他时，很多到嘴边和手边攻击性，会稍柔和地转化成种漫不经心戏谑。
恰好这个时候，路许助理王雪敲门走进来，推着个活动衣架，上边挂两三件套着防尘罩衣服。
“路老师，这是们副线新款，刚完成成衣裁剪，纽约那边送过来，给您看下。”
王雪：“？”
明明平时江乘月也会经常过来等路许下班，但是今天工作间里氛围，好像跟平时不太样。
“那最后下。”路许应声，在他右边锁骨位置咬下，江乘月小声地哎哟句。
“那你亲左边。”江乘月说，“这样对称，会……好看点。”
路许嘲他句：“不巧，做设计时候，很少追求对称美。”
江乘月：“……”
可能是因为身处NancyDeer工作间，周围都是各种服装半成品缘故，路许这话让他觉得，自己真成为路许正在设计样作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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