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乐队?”孟爸爸听见这个词就想发火,想爆发瞬间,眼看见江乘月身后站着孙沐阳,孙沐阳不甘示弱地回看他眼,于是他敛点怒气,“没让他出门,年纪老大不小,不结婚生子就算,成天就忙什乐队,抱着他那琴。”
“不是叔叔说你们,谁没个年轻时候,玩乐队能走多远,有几个乐队能玩上十几二十年,能靠这个吃饭。”孟爸爸没好气地说,“他说他厉害,可最厉害时候不也就是在酒吧唱唱歌,能有什路?”
江乘月无法反驳。
梦镀再好,在大部分人眼里,也仅仅是小众音乐。
玩音乐是时常入不敷出,梦想与现实碰撞,几乎是他们这条路上每个人都会遇见事,归于现实,归于平庸,汇入茫茫人海,不见得是坏,甚至还更轻松。
“知道。”路许从衣帽架拿顶帽子扣在他头上,在他屁股上推下,“去吧。”
江乘月挎着书包,急匆匆地冲下独栋别墅门前台阶,瞧见身睡衣骑着机车在等他孙沐阳。
“酷哥,你就这出门吗?”刚刚穿戴好江乘月被他这身吓到。
“出、出门,急。”孙沐阳说。
江乘月无话可说,上孙沐阳机车后座,戴只黑色口罩,在秋风中,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。
散打课。
“不慌,真要有事,让着你。”路许说,“绝对让你打得过。”-
没今天,11月到,这座城市已经到深秋,江乘月早晨被路许闹钟吵醒,人还半闭着眼睛,就被路设计师推到镜子前,例行每日穿搭工作。
只是路许不会好好地帮他换衣服,今天路许就双手握着他腰,慢慢俯身,在他后腰上亲出好几颗小草莓。自打天气转凉,衣服渐厚,路许亲他时就越发地无所顾忌。
早起20分钟,就拿来做这个,江乘月怒火从星星点点,积攒成火堆。
但他不会甘心。
他和路许,都是不甘心、不知足人。
江乘月和酷哥对
他们是去找孟哲。
孟哲已经有三天时间,没在乐队群里说话,不管他们是讨论演出还是编曲,孟哲都没有什动静,江乘月发消息,孟哲也没回。
文创街上,孟哲家店面开着,这个季节没有小龙虾,店面就做起简餐,卖着早点,正逢上班时间,生意不算好,江乘月看十来分钟,只有两三个上班族进店。
酷哥社恐,只好江乘月去问。
“叔叔你好,们是孟哲在乐队里朋友,能问问他最近去哪里吗?”
“你好没?”他被吻得疼,催促。
“嗯。”路许微凉食指和中指贴着他腰线,插进他裤腰上,手指勾下,又松开。
路许给他做秋季搭配集中在黑白灰三色,这是路许用得最顺手种造型方案,平常人穿深色系需要担心老沉或者显龄问题,但江乘月不需要。
深灰色薄毛衣让他皮肤看起来有种冷白光感,外面套着黑色宽袖外套刚好能中和路许时常说天真感和幼稚感,黑色垂坠质感收脚裤搭上短靴,脖子上再加条路许不知道从哪里弄来金属熊猫项链,整个人气质都被拔高。
“路哥……”江乘月不太自在地动动肩膀,“就出门去找乐队朋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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