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怪路许最近总是千方百计地抽出时间来陪他。
回去
路上，他们坐车又路过
那个广场，下场雨，地标上笨燕子已经不见-
穿着睡衣江乘月站在二楼落地窗前，隔着玻璃，看雨水在楼下游泳池里开出
朵朵透明花，路许啪地声按开房间灯，出现在他背后。
“怎
跑到这里来？跟
捉迷藏？找半天。”路许双手握下他腰，五指贴着他腰线
可虽说是全新风格，这次造型，也是路许从备选7家品牌中筛选，拍摄方案也经过多次修改。
硕大更衣室里，只有江乘月和路许两人，江乘月已经习惯自己在换衣服时被路许盯着，他低头去系坠着流苏腰带，等他穿好，路许叫来化妆师，说拍摄方案。
“这个造型需要接发，头发竖起来，妆造体现利落少年感……”
最开始，江乘月还能听懂，后面细节，他听着就有些犯困，等到他再次抬起头时，路许已经把方案和化妆师说完。
“无聊？”路许问。
“嫌烦？”
“那倒没有。”江乘月摇摇头，“不想你因为耽误任何工作。”
“不会。”路许说。
车开过这座城市某个广场，有只燕子停在城市银白色地标上。
“这个季节，这里竟然还能看到燕子。”江乘月往车窗外看。
存备注，但这号码江乘月见过，这是陈安迪手机号。
“你干什呢？”陈安迪问，“你很忙吗？”
“还行。”路许站着泡沫手捏着手里盘子，“洗个碗。”
陈安迪沉默两秒，说：“你觉得会信？”
“随你啊。”路许在水流中伸展开五指，让水把手背上泡沫冲干净，把盘子递给江乘月，“你检查。”
“还好。”江乘月拖着略长下裳，“就是有些走神。”
“路老师，下个月直接飞总部找您？”化妆师多问句。
“嗯，可以。”路许说。
江乘月仰头看路许，面露不解。
路许这是……又要走？不过话说回来，NancyDeer春夏大秀在即，按理说，路许确实要回去做准备。
“候鸟迁徙，由北向南，这只是掉队吧。”路许追着他视线往窗外看眼。
“那希望它赶紧找到路。”
车很快从广场边擦过，江乘月转眼就看不见那只候鸟。
陈安迪本人没来得及过来，衣服托人送到NancyDeer旗下拍摄工作室，江乘月来过次，这次再来，就少许多好奇。
这次平面拍摄要穿衣服，对他和路许来说，都是全新风格，出自于国内某个小众品牌，红与黑搭配非常大胆，国风刺绣搭配现代感银边。
“说正事，找江乘月，拍摄衣服准备好，已经让人送过去，明天可以让江乘月试下。”陈安迪说，“又拓展短视频这块时尚商务，拍摄过程给些小片段特写，这样能赚好多好多钱。”
“知道。”路许擦干手第件事就是把电话给挂。
江乘月擦干净盘子，在柜子边阴影中悄悄地弯嘴角。
他以为，试穿平面拍摄衣服这种小事，他自己去就好，但第二天路许还是跟着他。
“你没有工作吗？”江乘月手搭在车窗上，转过头来问路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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