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骋看应与臣若有所思样子,凶起来:“哥要是知道,在队里专挑你罚球。”
应与臣缩脖子,连忙“嗳嗳嗳”好几声,瞪眼骂:“有没有良心啊,特刚还帮你……”
行骋立刻站直:“谢学长。”
应
比赛结束,这场下来,行骋赚差不多百五十块钱,当场结算。
他跟着球队人去场外车边儿上,偷摸着把钱结,张百,张五十,叠好揣兜里,手上还握着个被汗水濡湿护腕。
行骋进场来拿过他放在场边儿矿泉水,拧开瓶盖就要喝,应与臣看他是已经喝过水,伸手就给夺过来:“甭喝!”
行骋愣:“怎?”
“你小子,第回来这种黑场子吧,开过水还敢再喝,谁给你放个药你都不知道……”
还来打黑球赚钱,还是自己敌对方,宁玺知道怕不是要把自己皮给扒。
应与臣刚刚上场,之前都在下边儿玩手机,偶尔瞟场上几眼,也注意到行骋球技,但因为太黑没看清楚。
他看着比赛继续,主动跑到行骋旁边儿把队友挤兑走,侧过身子帮行骋漏个球,跟行骋讲话:“打得不错啊?”
行骋这会儿正在胯下运球,满脑子都是投个三分能拿二十块钱,哪里还有精力理他,随口应句:“还行。”
他持球晃,直接把应与臣给晃到。
词里样希望,希望快乐能在宁玺身边围绕,而不是像现在这样,越长大越封闭。
他这正发呆,旁边来个人突然撞他下:“行骋?”
行骋看,惊:“应与臣?”
应与臣看他这样儿,立刻懂,有点担心,语调还是吊儿郎当:“你是这队?”
行骋脸不红心不跳,睁眼说瞎话:“对啊。”
应与臣推他,还挺友好,问句:“赚多少?”
行骋比手势:“百五。”
应与臣这下彻底佩服他,因为自己算是娇生惯养大富二代,从小有爹有哥宠着,钱从来不缺花。
眼前这小男生,虽然就比自己小两岁,都开始接这种活儿赚钱。
还有那个宁玺也是,马上满二十,也还是个大男孩啊,不知道为什,话那少,性子冷淡成那样,早熟老成,跟他哥有得拼。
应与臣也不知道是装还是怎,屁股坐地上,对着队友喊:“包夹那小子!”
但就是他这漏下,行骋踩上三分线往后猛退步,投篮,轻轻松松将球射|入篮网之中!
行骋落地,转头看眼身前边儿倒退边儿朝自己眨眼睛应与臣,笑,用口型说句“谢”。
这演技,厉害。
接下来几乎变成行骋个人表演,他们这队也赢不少分,主力全下场,就剩行骋和拨替补在上边儿消耗垃圾时间。
应与臣冷笑下,伸手推他把:“跟这儿逗咳嗽呢?”
行骋继续编:“没骗你,打好几年……”
看他这态度,应与臣严肃起来,伸手把他搂下:“你缺钱?”
行骋看瞒不过,估计应与臣也是在这片儿混,老实:“赚零花钱。”
应与臣笑,他看着今儿周五晚上,怕他哥太闲不让他出来混街球场,还专门挑个远点儿,结果谁想到在这里还能碰到行骋这小子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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