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几个男生迅速跑去诊所买纱布酒精和堆跌打膏药,打三个出租车,就往行骋家赶。
行骋正躺在床上,衣服撩起来半儿,就听到敲门声音,看到任眉后边儿跟着七八个,怒道:“谁他妈让你带那多人来?”
任眉脖子缩:“靠,这不是你出事儿吗,们都快吓死……”
行骋叹气,觉得这事儿也怪他自己,开门让人都进来,把家门关,看下时间,估摸着这时候宁玺应该已经睡下。
他指挥着任眉去厨房倒可乐,端好几杯出来,简单招待下,把今晚事儿说,嘴上还咬着纱布,边扯边命令:“谁都别去找事儿啊,如果他们还来跟着,那此事儿再议。”
行骋说完,闭着眼,把眼睛旁边黏糊着汗水抹,去看眼巷口路灯。
喘口气,行骋拎着球袋小跑出巷子,蹲在墙角根儿歇下,站起身来,把外套脱下来翻个面,有血那面给穿到里面。
他跑到路边儿车旁,在后视镜照下侧脸,果然看到嘴角红肿,嘴咧,撕得疼。
行骋从篮球袋里边儿摸出手机,看下屏幕还没裂开,松口气,掏出来就给任眉把电话拨过去。
行骋咳嗽声,张口音儿低得吓人:“任眉,买点酒精纱布过来。”
帽惊讶神情,反手往冲到跟前人身上又闷棍,力道极大!
篮球袋在脚下踩脏,拎着连带着里边儿装篮球往人身上砸,墙边砖磕得行骋侧脸都抹泥渣。
巷口路灯倒映出几个匆匆而过人影,又过两三分钟,行骋停手中打得又断半截儿扫帚杆子。
面前趴着三个人起不来,行骋呼吸粗喘着,跪在巷道中央,半边儿脸都是血,手上磕出伤口,血珠子成串儿地往下滑,汇入脚边堆小石砾中。
跑两个,估计过不多久要来人,行骋不敢耽搁,慢慢儿扶着墙站起来,把手里杆子下扔到地上。
几个当兄弟只得点点头,闷着可乐往喉咙里灌,行骋把纱布上好,酒精淋着手臂浇,举杯可乐跟他们碰杯:“干。”
任眉看他这样子也来气,只得跟着碰上去:“干呗!”
群人半
任眉在那边正跟人打牌呢,个王炸出来,正要高呼,接行骋电话给吓得不轻:“靠!老大,你怎回事儿啊?”
行骋疼得要死,站在小区门口不敢进去,宁玺窗口灯还亮着,等下要是瞅着自己怎办?
他又看眼,窗帘拉着,还算放心,低着头往小区里走:“别他妈废话,快点儿,再晚死这儿!”
任眉那边儿牌局听是行骋出事,半大小伙子个个都坐不住,拿着电话吼,哪个傻逼啊靠!
任眉能说吗,再多说句这他妈事儿要闹大就绝,得先去看看行骋什情况。
行骋粗着嗓子低吼:“还来吗?!你们还他妈敢跟着宁玺吗?!”
现在就觉得浑身都疼,吸口气儿,喉咙都是嘶哑。
趴地上个眯着眼揉脖子,声儿都带哭腔:“草……不来……”
行骋冷笑声,攥着球袋绳子,掌心血都没擦干净。
“宁玺是们校队以前老大,你们胆儿大,再敢来,老子叫上校队人来削你们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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