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着之前行骋算下兜里钱,周末还真能去吃鱼头火锅。
明儿早碗里也能多添两份儿牛肉。
很明显宁玺还想说什,行骋直接就把电话挂。
宁玺虽然是少言寡语冷冷淡淡人,有时捉摸不定喜怒无常,但是对于这种事,他向愿意光明磊落。
他点都不怕告诉应与臣,更不怕告诉身边人,甚至愿意让所有人都知道,学校里高二年级那个闪闪发光行骋,是他弟弟,更是他爱人。
行骋也明白,他比宁玺更加急切。
可是他要忍,至少也得是宁玺高考之后,贸然出柜后果太难测,不可能是现在。
他估计在床上寂寞地翻滚着,听筒里还不时传来被褥摩挲声:“觉得他很善良……但是,可能跟有点儿不对盘,也不知道。”
“尊重他选择就好……嗯!”
宁玺闭着眼,惊喘声,被行骋压着咬口肩膀,猜下,自己脖子上可能已经有三个吻痕。
那边儿应与臣听有声音不对劲儿,说话声儿都暧昧点:“你在干嘛呢玺啊,想着你弟弟搞事儿哦?”
宁玺下子笑出声,抓过手机就把话筒对着行骋唇角,扬下巴,脖颈曲线好看至极,月光下泛着点点暗色。
听。”
这句话说给应与臣,更是说给行骋。
行骋这会儿气红眼,蛮横得很,全身力气都放在压宁玺上边儿,粗喘着气,拧着被子不做声。
应与臣那边儿传来叹息:“总感觉哥,哥跟……哎。”
宁玺被行骋亲得痛,握着手机小声问:“你哥怎?”
确实是没有必要隐瞒应与臣,但是刚刚行骋在床上看着宁玺那个无所畏惧样子,忽然就心疼。
忽然就按下挂断键,随即而来不是如往日强势接吻,只是个拥抱,以及慢慢掖好被角。
行骋吻吻宁玺耳后,捋把他头发。
睡吧,哥哥。
行骋小半辈子都是个幼稚大男孩儿,横冲直撞,江湖义气,万事儿随缘随性,但在关乎到宁玺命运事情上,倒是从未幼稚过。
那脖颈上边儿还留着几朵暗红色,不规则小花,纹理清晰,力度适当,在夜色被窝里,显得满室旖旎。
宁玺目光坚定着,小声说:“说吧。”
行骋抓过手机,阴郁着脸,又遮掩不住狂喜,喘着气看眼宁玺,又看看手机,唇角勾,低声道:“是在跟弟弟搞事儿。”
那边沉默两秒,应与臣爆发出声“`操!”
宁玺笑起来,行骋神色恍惚,就着那个半趴姿势,认真地看着宁玺。
应与臣说:“哥跟之前跟起冲突那个做汽车生意小老板,好像快在起?还是在起,都不清楚……”
行骋知道应与将这事儿,不表态,宁玺还有点儿懵,问他:“不是跟你起过冲突?”
应与臣又叹气:“倒不是觉得跟男就怎,只是觉得哥这次跟栽进去样,有点儿落差感吧,哥精力都不怎放在身上。”
宁玺觉得估计脖颈上已经被嘬个草莓印儿,明天还得戴个围巾,懒得推行骋就由着他胡来,咬着嘴唇说:“希望你哥哥对象能对你很好。”
应与臣真是受刺激,小孩儿失落感上来,那简直就是天都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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