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嫂子确实哪儿哪儿都好,有钱有模样心善人正,但是是个男。
宁玺对这些事向敏感,他抬起眼偷偷观察下校队里几个兄弟表情,个个还真跟着乐呵,倒是没有丝嫌恶,或者嗤之以鼻。
上有政`策下有对策,应与臣跑到宁玺旁边儿把他扯过来:“你去防你弟弟……”
场上比赛就成行骋压着应与臣打,包夹之后区域联防,直接把高三队干个血虐。
打完比赛,应与臣靠在场边摸自己腰,咧着嘴笑:“真是老,干不过你们这群小屁孩儿……”
行骋专门戳他痛处:“你跟你嫂子关系怎样?”
“别他妈提嫂子,嫂子好得很,是你丫能提吗?”
行骋拿着电话忍着想挂断冲动:“你几点到?”
“啊?凌晨到……”
“凌晨不行,哥明儿起不来。”
这句话刚说完,行骋电话就挂,应与臣被队友气死又被行骋气死,猛地灌口果汁:“这都什人啊!”
回成都,他跟校队兄弟们约场球,就约在青羊区个街球场。
无论过多少年,宁玺依旧还记得。
那年成都冬天,下场雪。
……
除夕后半夜,行骋爸爸给行骋打通电话,行骋气儿都还没缓过来,只得跟他爸说,跟任眉宁玺他们在外面玩,等下就回家。
凌晨四点,行骋才跟宁玺起回小区里。
应与臣笑着去敲他脑袋,得意得很。
校队堆人起着哄,跟着问他嫂子事儿,惹得应与臣把手机掏出来翻贺情照片儿,摊在手心里炫耀:“嫂子俊吧?好看吧?羡慕吧?跟多个哥似,特别疼!”
宁玺跟着瞟眼,是挺好看,等俊俏。
行骋也看,眼神下子就被锁定在贺情眼角那颗泪痣上边儿,忽然想起宁玺鼻尖也有颗小痣,心里突突地,想找个地儿亲上去。
这边儿应与臣还在炫耀,估计再逼逼下去就敢摆个桌子扇子展开讲评书,眉眼都带着喜色,好像他哥真娶个全天下最好老婆回来。
他转学去那个学校校队也不错,倒是自己还矮不少。
这话说回来,都好久没上街球场赚钱,行骋还有点儿手生,最近次还是期末考试前,上场十分钟,没赚多少,赢四分,溜号儿。
行骋平时再贫,场上注意力也很集中,只做不说,球风又狠又利索,打得应与臣那队节节败退。
应与臣个三步上篮进球,看着记分牌上又得两分,对着行骋挑衅:“跑这快,你要不要屁股上插个火箭,满场飞嘛!”
行骋爽朗笑,知道他在别扭什,直接把球扔给任眉:“你让,来防他!”
两个人站在楼道里互相对望,行骋看着宁玺衣领,喉结上下滚动。
他往上走步阶梯,认真地说:“新年快乐,哥!”
宁玺难得笑弯眼,手势催促着他赶紧回家,说道:“也祝你快乐。”
寒假结束最后天,行骋听说应与臣从北京回来,本来打算跟宁玺起去双流机场接。
应与臣在电话那头还在打游戏,边打边骂傻`逼队友,虽然骂得小声,但是气势仍然不减当年在篮球场上风范:“别来接,喂狗粮?哎哟,靠!又他妈打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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