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骋慌,他哥这是要上场去把场子找回来呢,可是他这就是给人打活儿,能计较这些吗!
他伸手去把宁玺揽过来,小声地哄:“就点点,你就别上场,要高考,万伤着个什……”
应与臣在旁边儿看得心惊胆战,这他妈简直修罗场啊。
他知道宁玺这人矛盾得很,颗心又软又狠,可现在那眼神,要把这场上人全给solo遍似。
宁玺是什人,吃盐都比行骋多
宁玺皱皱眉,言简意赅:“打车。”
应与臣时间找不出话来,只得问:“你不是说坐公交过来?”
今儿下午他约宁玺过来找他玩儿,没想到刚好碰到出来接活儿行骋,而且结合之前那次偶遇,看样子,行骋在这里赚钱,宁玺是根本不知道。
宁玺眼神就没离开过行骋。
他回答道:“还没走到公交车站就觉得心慌,选打车。”
应与臣在家里直是老小,全家上下都宠他得不得,遇到个比自己小,从小想当哥哥瘾儿犯,严厉得很。
“跟你说过不要出来打这种球,说不听是?”
行骋刚才在场上被撞下,手臂被不知道哪个缺德货没脱下来腕表划条血印子,疼得呲牙咧嘴,哼哼着回答:“知道……”
他哥这不是冲刺,大堆复习资料要交钱,晚上学习还得吃夜宵,这都要钱啊。
这种话他没办法跟应与臣说,因为应与臣根本就不明白没钱是什滋味儿。
活屈服,这个问题上是分寸都让不得。
他不想让宁玺稍微想偏点儿。
“行骋!”
身后炸开声熟悉喊叫,行骋头皮都要炸,转身,就看到应与臣身汗水,张乖顺脸蛋儿累得通红。
靠,怎着又碰上?
这句说完,他还是没忘记行骋在这儿,追问道:“行骋,你怎在这里?”
不是说今天下午跟任眉他们玩儿桌游去?
行骋心里咯噔,咬咬嘴唇,在他哥面前撒谎,今儿估计得交代在这里。
他绕过应与臣,深呼吸下,说:“来打球。”
宁玺看他会儿,应与臣根本不敢说话,只见宁玺慢慢蹲下身子去把鞋带系紧些,问他:“谁把你手弄成这样?”
应与臣撸起袖子正准备开始教育他,话都还没出口,就听见身后响起熟悉声音:“你怎在这儿?”
这声音出,行骋下意识捂住手臂,以为自己出现幻听。
宁玺穿着件白短袖,脚上穿着行骋给他买那双篮球鞋,站在应与臣身后,盯着傻愣住行骋。
他进场子时候就看到他弟弟,半胳膊血印子,几乎快刺痛他眼睛。
应与臣下意识挡在行骋身前:“玺啊,你怎这快就来……”
行骋看他在隔壁场上打得累,主动跑过去:“你怎在这儿?”
应与臣瞪眼:“他妈还想问你呢,你认识你队友吗?”
行骋不吭声,他兜里还揣着两百块钱。
他接过来应与臣买水,拧开盖子把矿泉水浇在胸口,任由凉水将衣领打湿,发出声舒爽叹息,认真道:“你别跟哥说。”
因为自己跟宁玺关系好,应与臣也算把行骋当成弟弟看,自然是见不得他这样子不顾自身安全:“上次你怎答应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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