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与他耳鬓厮磨。
行骋硬得发痛,只是伸手去拆包里膏管,又攥在手里,犹豫着,又冲动着。
宁玺含咬他耳廓,说悄悄话,“做吗。”
他哥都开口,行骋能还就着不动,闷哼着咬身下人口,单手咬开膏状体盖子,还没往上抹,就听到宁玺声儿又低又哑:“干。”
行骋倒吸口凉气。
“那也永远比你大三岁。”
宁玺把旅行背包堆来挡住两人身体,被行骋摁着咬嘴巴。
行骋上半身穿着冲锋衣,领口被宁玺双手攥得极皱,拉链拉到胸前,锁骨下印排绯色牙印。
明明就是第次,行骋还是个初尝情事毛头小子,却没有想象中如此急切,只是伏下身子,裤子褪到膝盖,狠狠地压下去。
春藤绕树,宁玺胳膊攀上他颈,摁着少年脖根,寸寸地捏,捏得两人抽痛,哽着脖子粗喘。
目极四野,周遭只剩明晃晃影子,那是驻扎远处散落零碎帐篷,好似草原上星星。
他们两个人从没想到过,某种近乎仪式般初次尝性,竟然会发生在如此片土地上,只是切都因为四个字,情难自控。
要做下去。
远处像是还有高原狗,正扯嗓狂嚎,叫尖更像独行狼。
狗叫声,行骋手就止不住地颤抖半分,宁玺弓着背脊低低地哼声,颈项间留好几朵梅花。
帐篷拉链缝隙外无人高原,闷声着压倒他,说话声恶狠狠地:“以后就多跟出去走走,们天涯海角,哪儿远去哪儿。”
眼看着时间过零点,八月八日。
宁玺不再吻他,只是坐起来,翻身趴到行骋胸前,枕着他身体般,听里边儿快破茧而出心跳。
“生日快乐,行骋。”他说。
行骋用手指捋他鬓发,小声问:“哥,你送什?”
少年粗砺手指撩拨开几缕原野风,混杂情欲,烧进五脏六腑之中。
这是他朝思暮想人,这是他迫切占有身体,那纯洁而
行骋疯得很,满眼都是黑暗里宁玺微亮眸色,以及耳畔碎碎草屑,青涩又莽撞。
“礼物收。”行骋说。
他动作强劲而粗野,像是原本属于这片土地头猛兽,在融化他身下这场二十年前雪。
他仍俯着身子,虔诚地吻宁玺肚脐,又吻上毛衣遮盖住锁骨,咬下几颗星星。
微仰着头,宁玺额间靠上行骋胸膛,脚趾间都绷得紧。
这是他们最为放纵次亲昵。
行骋把他宁玺哥哥,勾下凡间。
帐篷里灯灭,夜晚月不亮,映着里边片黑,连影都看不到。
憋天,行骋吻得,bao躁,宁玺没躲也没推就,只是小声地提醒他,动作不要太大……
行骋嘴上胡乱地“嗯”,应得倒是快,手上去拨开宁玺裤边,笑着哄他,“是成年人,你也是。”
成年,他终于成年,终于能真真正正算个男人,以后也要做顶天立地男子汉,活着不止为爱情,为家人,还有他身边切。
认真地望进他眼,宁玺慢慢撑起身来,背上拱着被褥,意味不明地,贴紧两人下`身。
送。
宁玺从不废话。
夜里山上很冷,只两床棉被交叠着盖,结结实实地笼罩着两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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