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长舒口气,坐回沙发上,心中暗骂这沙发软得他整个人都快陷下去,跟销
他看着看着,还真就没多少兴致。到底图个什?
风堂搭在他们肩膀上手慢慢放下来,忽然烦躁。他叼根烟在嘴里,小关儿利索地凑过来点上,笑着问他:“你怎?”
“没什,”风堂拿过打火机在手里玩,眼瞧着火苗簇接簇往外冲,“手酸。”
小关儿笑得特温柔:“手酸给你捏捏。”
手刚被接触到,风堂觉得不自在,连忙推脱:“不不。”
风堂朝兰洲惊讶道:“你没带女孩子?”
“今天不是陪你们俩喝吗?嗳,贺情,你开车没?等会儿找个代驾,你别躲酒,这都多久没聚块不醉不归……”
兰洲边说边倒酒,朝点过来两个小男生使眼色:“边儿个。”
那两个倒也不客气,个靠在风堂身边,个屁股坐贺情腿上。贺情激灵,猛地往后退步站起来,瞪向兰洲:“你干嘛啊?!”
“靠,小关儿!你怎这实诚?说边个,是说给堂少边搂上个!”
不留神看错,贺情被扣几分,今晚上大家都别想睡觉。
他自己车也有人帮着开过来,就挨着停得不远。车身隐在暗处,乍看还不太明显。
两个人勾肩搭臂地走进酒吧。
电音节奏波波地往风堂脑门儿上冲,伴乐混杂热浪席卷而来,抖动、汹涌,不断刺激在场所有寻欢者苏醒在深夜里躁动因子。
“操。”贺情抬眼,看到台上钢管边没穿上衣外国裸男,没忍住闭上眼,小声嘀咕:“你没说有色情表演啊。”
现在对这些套路和暗示,风堂有点过敏。
“怎回事啊,哥。”小关儿笑不出来,“圈里都说你以前不这样。”
风堂听这话,头痛。他站起身来,把烟扔在烟灰缸里摁灭,抹把脸,不耐道:“以前哪样?保守得很。”
他说这话时侧着脸,根本不知道自己睫毛,可比他印象中那些小少年长翘得多。
风堂没出来玩有好阵,太久没遇到过这种情况,时间应付不下来。
兰洲算是自己话没说清楚,气短,给自己倒杯酒,解释道:“贺少早有主。”
风堂被靠得浑身僵硬,闷闷出声:“你还特意给准备人?”
“这不是看你这几年太独,老个人在外边奔波嘛。兄弟辛苦。”兰洲说完,敬他杯。
兰洲挑人大多都不错,所以今天带这两个小关门小合上,看着也还行。
但是,风堂喝几杯莫吉托下肚,醉意上来点儿,盯紧左边这位侧脸细看,再看看右边……都是对睫毛卷翘着,鼻梁秀挺,红唇齿白。
风堂每次看到他这样就忍不住想逗他:“人家是正经脱衣舞,你快看!”
“看屁啊。”贺情恼他,欲哭无泪,这回去不得被自己男朋友给削死。
这儿以前不是清吧,怎开始搞慢摇?
风堂正还想让他多看几眼,那边卡座上兰洲就站起来招手。他身边黑丝绒沙发上坐排刚好两个小男生,眉眼清秀,穿得像大学生,还真是风堂以前喜欢款。
领着贺情,风堂埋着头就往人堆里过。好不容易挤过去,这才看清楚卡座上就他们五个人,个女孩儿都没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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