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也想想,要不要再招惹。”
时候,封路凛是在空飞陆航团里混出来。他在北方学过飞,后来出过事故,身上带伤,飞不歼击机,从军校毕业退下来就回老家做通信兵,今年才调到市里来。年纪比自己就大个三岁,已经是市中心区里支外勤巡逻队队长。
当时他随手转发给贺情看,贺情那边直接个电话打过来:“你他妈变态啊?”
风堂气晕,没想明白是自己没醒酒还是贺情没睡醒,“知己知彼百战百胜,你明白?”
贺情哼哼唧唧:“看啊,你别招惹他……人风里来雨里去,哪有心思陪你玩啊。你给自己积点德成吗?不过他可比你以前那些个莫名其妙有意思多。”
风堂把电话挂,而贺情脸莫名其妙地看着手机愣会儿神,风堂微信名都还是个“玩”字,点进去相册个人简介是“拒绝再玩”,这不自相矛盾?
那会儿贺情还说他就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,哪路神仙来都救不。
“风堂。”
思绪下被唤回来,风堂猛地往后退步,眼底被红蓝灯光映得模糊。他只感觉到比他高将近五厘米封路凛,低下头。
寒夜里,男人吐息温热极。
封路凛那嗓音讲话像是刀锋镌刻过,字字带力,特别是那个“风”字,咬得很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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