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情那个没心没肺,上回只是被他骗着看个裸男表演,回去就告状。
风堂这几天直打喷嚏,怕是被应与将用意念杀死八百
柳历珠身处高位,偶尔周末有空才来剧院散心,出门见着儿子和司机开两辆车停在门口,对着风堂笑起来:“难得你跑趟。”
柳历珠气质极好,面相生得和蔼,仍带着中年女人风韵,双眼特别大,风堂便是随她。
“妈,您今天听什戏?”
风堂扬起下巴,示意司机开车跟在自己车后面,伸手给母亲开后边车门。
柳历珠压着裙摆上车,等风堂坐上驾驶位,才说:“听《桑园会》,讲位鲁国*员与妻子……算,你是年轻人,没听过。有句唱,‘去时杨柳无多大,归来树木尽发芽’……哎,这时间过得太快,翻年过,你又满二十五啦。”
白仰月正认真扒饭,头都来不及抬,兴奋不已:“谢谢凛队!凛队牛逼!”
封路凛回过头,眼神挑衅得很。
风堂闭眼,干。
自己今天是脑子抽什筋跑来自寻不快?吃完这顿饭赶紧跑路吧。
两个人对坐着闷闷把饭吃完,封路凛也没再跟他搭话,风堂老想着封路凛夹鸡腿给白仰月画面,心里莫名其妙堵得慌。
摁上风堂腕处,继续说:“招惹完就跑,你懂不懂规矩?”
“感情上讲什规矩?”
风堂低着头,再抬眼瞅他,轻声说:“就是规矩。”
封路凛唇角带笑,满眼都是风堂显尖下颔。
他摇摇头,从自己还没动过餐盘里挑个鸡腿添到风堂那儿,催促道:“快吃,你太瘦。”
风堂闷声,没敢搭腔。听柳历珠不讲话,他才回句:“妈,您红颜未老啊。改天也来听,回家就能给您来嗓子!”
柳历珠笑着数落他:“就你最贫。”
她说完,像是想起什,问道:“儿子,最近怎没见着贺情过来玩?”
风堂脸不红心不跳,笑着插科打诨:“他忙得很,成天见不到人影。妈,还记得跟他合伙开那个洗车行吧?今年生意还不错,改明儿带您去视察视察!”
忙是忙,可贺情明明就是被他男朋友给扣在家里,差点儿没被藏起来。估计现在出来见个面,都得写张条,批才能玩。
他刨两三口吃不下,把勺子筷子收好,端起餐盘。
风堂居高临下,说:“喂……走。”
封路凛抬眼看他,点点头,没再说话。
风堂下午没事儿,跑趟剧院接柳历珠回家。自从父亲出车祸之后,他对上面配司机都不太信任,自己有时间就亲自去接长辈。
车都停在剧院门口好会儿,里面乐声停止,才陆陆续续有上年纪妇人手挽手地出来。偶尔有几个叔叔伯伯跟在后面,手里转个玉石掌旋球,嘴里念念有词。
这人忽然转移话题,风堂简直跟不上他跳跃速度,盯着碗里炸得酥脆鸡腿,舔舔唇,哼声:“不用,去隔壁桌吃。”
“怎?”
“看着你吃不下。”
“坐着。”封路凛眉皱,唬他,“这儿是支队食堂,别随意走动。”
他说完,把刚夹到风堂没动过碗里那个鸡腿弄起来,又夹到过道桌子上埋头哼哧吃饭白仰月碗里,说:“小白,多吃点儿!你这年纪,还长身体。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