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种紧张环境下,其实风堂是有被震撼到。岑七那是什人?除贺情,岑七算是市里数数二小少爷,家底极厚,前几年从别市迁过来
般早八点晚八点,值班到十点或者通宵,也经常夜巡通宵处理事故,有时候有上级领导要来,还得负责搞交通安保任务。
这最近市里那些个问题车辆草木皆兵,都猫着不敢出来硬碰硬。
反倒是岑七那帮子坑爹,真大胆,秘密聚集在市里环道外开飙,路从限速百码压到百五六,这码数连上高速都得判重超。
风堂赶到现场时,交警支队正忙得团团转,他也没通知谁来接待他。
风堂晃悠悠站在环道边不远处,半张脸藏在围巾里,双大眼四处张望,眼看着岑七他们四五个熟面孔,抱着头蹲在地上。
“操!岑七他们被查!”
“今晚?”风堂皱眉,“在市里?那几个哥们儿飙上?”
兰洲“嗯”几声,说:“就三环道上,飙得附近几个支队全加班加点地去……虽然说最近外巡队风头正盛,但还是没想到,岑七他们飙车,还真有人敢去抓。”
风堂冷笑道:“有赛道不去,非要在市里寻刺激?更何况是封路凛他们巡逻队辖区,两个字,找死。”
他说完,不自觉进屋开始换衣服,拿着电话叨叨:“不行不行,他妈得去看看热闹……”
里,但难免窗外有寒风吹得他冷。
迷迷糊糊间,风堂觉得,要是有人现在能抱住自己就好。
直到周日晚上,风堂都没出门,只窝在家里,吃贺情差人送来清淡去火汤。说是贺情家里请新中餐厨师专门做,贺情最近看风堂火气大,得降降燥。
还说春天快来,要提前准备准备。
风堂气结,边骂他边喝汤。
眼前警车横竖着停开排,地上立醒示锥筒,不远处环道边停三辆超跑,剪刀门都大敞开着。
风堂眯起眼瞧……这确是贺情新进那批。
他今天过来,是开私家车,贺情白宾利。牌照很普通,普通到硬要他编个寓意都编不出。
封路凛就站在岑七跟前,面色严厉,半张脸隐在红蓝警灯下,正拿着警用对讲机。
不过,封路凛说些什,风堂听不清楚。
看热闹不嫌事儿大,岑七那帮孙子好不容易被逮次,他得去探探风声!
“成,你自己注意点,还在外地,”兰洲听得直乐,“对,明天你得换电话卡吧,记得给来个电话。”
风堂答应下来,把电话挂断揣兜。他每个月都得换张电话卡,明天就是新月份,又得跑趟营业厅。
他收拾完裹上条纹羊绒围巾,藏半张脸在里边儿,对着镜子照照,满意得很,再从桌上摸过钥匙,甩手出门。
封路凛所处第四外巡队是市区交警,平时主要负责路面临检查车。
直到他看贺情送来还有份,是给柳历珠四红补血粥,才止骂。
贺情在那边盯着七八条风堂发微信语音,全都是二三十秒,简直瑟瑟发抖,压根儿不敢点开。
等风堂用完夜宵看时间,已是深更半夜。
饭后消食,风堂靠在阳台上,捻根沉香插入烟草,正要点上,睡衣兜里电话忽然响起来。
风堂叼着滤嘴去接,接通后那头传来兰洲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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