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已经是凌晨,那边贺情估计才做完什让风堂嗤之以鼻活塞运动,打电话过来声儿都懒懒:“你……啊,你为什……又被抓?”
听贺情这语气,风堂连忙捂住听筒,封路凛在旁边看得想笑:“你捂什?”
“感觉手机要他妈滴出水。”风堂镇定道。
他还没来得及说下句,贺情在那边声尖叫:“风堂!你是不是开张!为什有男人在讲话!”
说完,他又好死不死地换上另种悲痛欲绝地语气:“你是不是被……呜!”
他刚想说句什,身后值班执勤队员拿着本子过来登记,满面愁容:“凛队,刚刚那飙车算事故!咱支队有权利扣现场车,所以……所以这宾利进队里就得待满十二个小时才能放。”
见风堂垂着眼没吭声,算是默许。
封路凛摆摆手道:“成,扣着。”
他转过面去看风堂,问:“你明天来取行?”
风堂点点头,咳嗽声,封路凛下意识去看饮水机,拿过纸杯要给他接水。
风堂被捂得快背气,竖起耳朵听封路凛本正经地指挥,觉得有点意思。
推……又他妈推不开!
风堂干脆破罐子破摔,侧过脸去不动。这侧,就看到封路凛挽起袖子。在他裸露在外胳膊上,有道新结痂伤口,像是被烫。
风堂跟自己被扎下似。
风堂问:“你这手怎?”
封路凛说完,风堂回敬他个大白眼。
早晚得把这张嘴给堵上……操,是用针线把这张嘴给缝上!
远远瞧见那边正在下地白宾利,风堂悬着心总算落下来。这车要是稍微剐蹭点点,贺情得半夜拿睡床当蹦床,跳三尺高,冲过来杀掉自己。
他这正想得背脊发凉,却不知道封路凛正顺着所内屋檐边挂着路灯,瞧自己眼。
瞧风堂转盼多情,瞧千万朵花都开在他眉眼之间。
这次没等应与将抢电话,风堂跟他比速度,直接把电话摁断,捂住脸骂道:“他妈这都什发小……”
封路
封路凛难得想伺候人,便问他:“要温热?”
风堂眯眼笑道:“要七十五度。”
他明显感觉那边儿接水男人被堵嗓子,内心笑得快岔气。他等会儿,才等到封路凛递来纸杯,用手捂,发现估计还真是六七十度水温,刚刚好。
算你厉害。
风堂把扣车手续全部办好,又给贺情发个短信说被扣车,求觉醒来饶他不死。
封路凛说:“蜡烛弄到,昨晚……”
风堂眉头跳,马上做然神色,叹道:“靠,看不出来,你玩儿得开啊。”
昨晚支队停电,操。
封路凛吞后半句话,冷笑声,就让风堂随便误会去。
得,他就要看看,风堂心里他能扭曲成什样子,但风堂这表情,明显着就是拿他当逗乐子。
风堂再迟钝,也感受到这灼热视线。
他下意识低头看自己,心中暗想,又不是没穿衣服,有什好看?
他正要躲,恰好远处警用强光手电猛地照射来道炽白,封路凛下意识抬起手臂,抱过风堂半边身子,把这人头掩到自己怀内。
风堂声闷哼,被封路凛伸手裹个死紧。
“看什?赶紧!整完下班回去休息,今天都辛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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