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还真是……十字当头,犯桃花刹。
招来个二个都是什妖魔鬼怪,没人如他意。
风堂以前再浪,再爱玩,也还没到饥不择食地步,跟岑七恩恩怨怨扯那多,他就算是哪天被灌药也不可能牵扯上半点关系。
他深吸口气。
风堂曲起手肘,去抵开岑七带来压迫感。
风堂抬眼:“现在不想玩儿。”
南河说:“怎呢,堂哥,上次在酒店,你明明……”
风堂皱眉,语气冷淡:“别跟提那茬!那晚没喝醉,装。碰都没碰你,还跟着块儿入戏?钱没少给你,床上是满足不。也没阻止你去找别男人,该断就断吧。”
总之句话,两个人又没处对象,算仁至义尽。风堂偶尔能碰上跟南河扯过关系男人,个个都觉得头上带绿。
南河嘴唇紧抿着,眼泪快出来,说:“让走可以,但是为什……”
索地回:有劳。
手机又震,封路凛拿过来划开,白仰月在那边声儿弱弱地:“凛队,你在路上吗?”
“二十分钟到。”
封路凛张张嘴,那句“在”字说不出口,安排完暂时轮岗就挂电话。他平时最讨厌迟到人,没想过有天也会因为私事耽误到加班。
其实风堂被拍到那张时,旁边来拉他男人就是小南河。好久没怎联系,今天让岑七带人顺便捎过来,“雇主”和“少爷”碰上,倒是吸引包间内不少眼球。风堂当众不好发作,但所有人都知道风堂这几年清心寡欲,早把这些个“情人”给断干净,旧主新主碰上,都想看热闹。
“玩不起,”
他当着所有人面,抹把脸,字句地说:“心里有人。”
“他妈遇到真命天子,成吗?”
风堂彻底烦,眼瞧着自己家司机不知怎,已经在包间门口守着。
他惊,难道是家里长辈还没休息等着他回去?
他赶紧抓起搭沙发上围巾往脖颈处系,南河伸手过来要扯,风堂猛地拍开,怒道:“说,风堂不玩!”
风堂说完,在众目睽睽之下去开门,岑七笑着站起身来给他把门摁住,在所有人在看不见暗处,用手臂抵上风堂腰,后者眉心紧拧着,酒清醒些,他这才察觉出不对劲。姓岑有想法。
风堂自然不遂他们愿。
更何况他和南河之间本也没什感情,不过是曾经拿钱搞暧昧,消遣寂寞罢。偶尔凑近咬个耳朵,风堂侧过脖子,连草莓都不让人种。
南河新欢是个富二代,丝毫不介意风堂也在场。抱着手臂看好戏,不敢去挑衅风堂,反倒端酒去旁边打斯诺克,说给点儿空间。大家片拍手叫好。
旁边有人议论,说这人啊都薄情,碰到点儿丢脸就能多远躲多远。圈子里最忌讳谈感情,讲“认真”这词都像在骂人。谁想挨骂?算吧。
新欢是新欢,但南河颗心还拴在风堂这儿。他没忍住端酒来找风堂,刚碰上人手臂,风堂就侧过身躲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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