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堂直惦记着要跟封路凛吃顿饭这事,又想起自己没买鸭架,正想说等他,手机没命地开始响,心中暗骂是哪个……得,是柳历珠。
电话接,难免少不顿骂,挨完后,柳历珠开始问他情况,并且叫他赶紧回家。
风堂听话,只得先跟封路凛告别,说改天再约饭。
临走时,封路凛不解,说怎老惦记着要吃饭?风堂满不在乎地说,想看你食人间烟火是什样。
早上冲突过激,风堂挨揍,开着车浑身难受。他忽然想起封路凛被传去见那几个肇事者时,阴沉下来表情,心里竟有那丝丝舒坦。
车停稳后,三个人起下车,封路凛带着风堂去做检查,再领回队里安排事项。
风堂第二次因为事故被“传唤”进交警支队,莫名其妙有种“宾至如归”荒谬感。他还在门口看到自己黑色奥迪,更惊:“操,这车谁给开回来?”
封路凛抬眼瞥:“你先回家吧。”
风堂还在愣着:“怎车过来,拖?”
“没,它自己来。”
风堂闭眼,副壮烈牺牲表情,不管开没开行车记录仪,也不管前座还坐着白仰月,把外套脱下来。
风堂用彼此才听得到音量说:“你跟家里出柜吗?”
封路凛答:“家里不管。”
他说完,风堂外套落到两人头上,封路凛还没反应过来,后脖颈就被风堂用手腕勾着摁住。
两个人都被外套遮盖头。
这闹腾,封路凛脾气也不是个好,又心疼又气急,抓他手腕,说:“你要亲自给你验伤?”
“就没多严重,搞得……”
“你就嘴硬吧。”
“你他妈知道个……”
风堂个“屁”字还没骂出口,封路凛面孔就近在咫尺。
高中惹那多破事儿,他好像几乎都是保护别人那个。封路凛态度,让他有种被护着“错觉”。风堂高中打过次架,大晚上下自习,堆内分泌失调男生站旗杆下要往上爬。
当然没有人能够上去,只是在这里约架,偶尔有老师路过,问他们在干嘛,风堂说,爬旗杆。老师说好,遂,叫来保安。
保安来得晚,这边已经激烈
风堂傻:“啊?”
封路凛显然还没想好说辞,这车是托人联系风家司机弄回来,他能说吗?
他怕风堂多想,赶紧打断思路:“行,你快回去吧。”
“嗳?你不是该下班吗?”风堂说,“都十点多,起吃个饭吧?”
“今早媒体来,”封路凛皱眉,“估计下午才完事儿,你先走。”
风堂手指,攀附上男人硬朗唇廓,笑眼千千。
两人之间拉锯战瞬间化作单方面勾引……呼吸却起急促,潮涨,抛向高处,再跌落。
封路凛看不清他眼,直到风堂蜻蜓点水般落处吻在他嘴角。
他还来不及“绝地反击”,风堂便下扯开盖头外套,狠吸口清新空气。
风堂笑着说:“还觉得嘴硬吗?”
他只觉得额上热,像是眉宇间被吻下。男人姿态虔诚,又不容拒绝。
之后便是长久静默。
封路凛只是说:“试试你有没有发烧。”
风堂本来不脸热,被这讲,倒感觉自己真发起烧来。
他心也就是这个时候软塌下去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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