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路凛只是闷哼着喘气,以行动回击切。
风堂被咬得痛,但耳畔热息传递快感使他无法自持,半边身子酥酥软软,头皮阵发麻。
今天……算是栽他妈。
风堂躲不开,心中又气又委屈,想拖鞋帮子砸封路凛头上,但他要命就是,他根本舍不得!
先“撩”者贱,索性要死起死!
“这跟经验关系不大,”封路凛说,“主要是看天赋。况且你并不排斥。”
“不排斥不代表接受……”
他话音刚落,封路凛便撩开他衬衫衣摆,耳语道:“们可以慢慢来。”
根本不再给两人争辩机会,封路凛有力手紧攥着那牡蛎白衣料角,再灵活挑开,用手指狠摁上风堂后腰。
风堂吃痛,彻底慌,说:“你跟不是路人,玩过火就没意思!”
封路凛像是不满他出神发愣,揉他唇珠拇指温度都发烫。
封路凛问他:“你在想谁?”
“兰洲。”风堂如实回答完,抬眼碰撞上封路凛眼神,然后视线便开始闪躲。他躲是躲,身体却没动作,脚像被牢牢定在处……
他无法拒绝眼前人,也无法缴械投降。
“兰洲?贺情呢?你到底怎想?”
风堂被说得还没缓过劲儿来。
他在被封路凛摁上墙角时候,脑内无数片段快闪而过。他忽然感觉今年运气走偏……万事儿误打误撞。
大概是跨年夜那晚太过于乌龙,惹得他小半年下来颠三倒四。
那晚他跟兰洲在块儿,两个人吃多跑去市中心地标建筑下跟着呐喊倒计时。
来跨年人太多,挤得全城警察出动,道路封锁限流,群欣欣向荣青年们站在城市巨大地标下,仰头呼喊,都巴不得自己手上有根荧光棒,能把对来年热望点燃。
他伸臂环抱住封路凛脖颈,咬紧嘴唇不让自己出声,又把大腿卡进封路凛腿间,寸寸地往上顶磨
他这句话太伤人。
封路凛又躁又怒:“这叫过火?比起你以往玩,这叫过火?”
“玩个屁玩,你别把逼急真给你看看什叫护城河第炮……呃!”
风堂声惊呼猛压进喉间,腰部本就敏感,不受控地往前晃,封路凛顺手捞他入怀中,口咬上他耳朵。
“你他妈是不是狗变……操!”
封路凛绅士皮子披得够,眼下心中郁结起股醋意,自己倒是浑然不觉。
而风堂像被踩尾巴,火:“你以为谁都跟你脑子里装东西样?”
“里边儿都是你,”封路凛也毫不客气,“谁跟样?”
哦,那确实没有。
风堂差点口气噎死,想到这里,又有点难受,故意想要击退他:“封路凛,论情史,你还差个上下五千年。感情这种事,不是说你在路上挥下手就得停车……”
正在片混乱之际,不知道哪个杀千刀二愣子,跳起来大喊声“十!九!”,于是众人兴奋齐喊“八!七!六!五!”……
结果“”都喊完,众人低头看手机,准备发个朋友圈许愿,他妈才23:58。
风堂咬牙切齿。他不是多迷信人,但没有人不会拒绝好兆头。
“看。”
回忆中断,耳畔传来熟悉男音。风堂下巴被男人用食指勾住,他被迫抬起头,思绪已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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