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人,没有吵闹,没有灯红酒绿……只有他们俩。
风堂口干舌燥,实在受不,直接用腿把封路凛裤腰褪到膝盖,踩上他皮带,再抬眼,怪光线太暗,他只看得清封路凛额角薄薄层汗。男人鼻梁高挺,棱角凌厉,手臂肌肉好看匀称……
甚至因为忍耐而青筋,bao起。
风堂直接掐上他后背,先发制人,手朝他裤裆探去,又被烫得收回手来。他没伺候过人,更别说帮人瞎弄。
瞥到眼,风堂连忙挪开目光。但他努力平复下心跳,还是弯起眼笑,冷哼道:“你挺大啊。”
“富贵险中求,哥先走步。”风堂接过车钥匙,股志在必得气势让贺情放心不少。
他出酒吧转角就碰到等在楼梯口封路凛。风堂破罐子破摔,没去看他,阴着脸带路。
他上车就把后座遮光布蒙好。再半躺上座椅,他开门见山,说话声都懒懒地:“弄出来,快点。”
他脱裤子动作过于着急,封路凛在旁看得想笑。
风堂想起自己爱边抽烟边洗澡小怪癖,每次都是冒险看淋浴头里水能不能把烟给熄灭。烟雾加上热气混合,总让风堂觉得自己能立地飞仙。
?”
封路凛没说话,扯把被风堂薅得凌乱领口,说:“解决。”
“干……啊!”
风堂还没骂完,封路凛摁他后腰手就跑到前面去。
眼下无路可退,风堂只得抱着封路凛背,整个人已经被顶上墙,说话都在发颤:“去……去车上。”
封路凛也冷笑声,抓过他手,说:“嗯,太黑,你看不清楚,来摸下。”
正要往裆上摁,风堂挑衅道:“不仅看到,还要出去乱说。”
他话音刚落,手就被摁上那块炙热。风堂脸色爆红。
他表面上大大方方地搓弄起来……心中却是暗自鼓足勇气,故作镇定。真太,刺激。
被风堂用手攥着,封路凛喉间不自控地发出
如今封路凛在车内,把天窗开,点根烟叼上,正俯下身来吻自己。
风堂配合地昂起头,丝毫不吝啬那截“天鹅颈”,反正上面烙好两块吻痕也是这个男人留下。
风堂时间不觉得讨厌,反倒有种禁忌快感……他爱死封路凛穿制服正经模样,也受不如今他满脸欲望。
现如今,他真觉得只要他敢张开腿,封路凛就敢鼓作气地捅进来。他也敢上封路凛,只要两人之间较量公平。
黑暗中,他们交换喘息,交换唇舌,再交换情欲。整个车内就中控台还亮着灯,那种科技感和提醒声响,让风堂觉得他们正处于另个宇宙。
两个再不想忍耐男人从酒吧楼道里匆匆回到场内,好在酒吧内灯光足够暗,并没太多人注意到这边。
风堂身上披着封路凛外套,他急着绕到之前和贺情开卡座前,伸手掐贺情后颈把:“车钥匙给。”
“你……”贺情正和人聊得嗨,回头看风堂这表情,心里明白般,痛心疾首道:“你这快就要去约啊?说好再陪会儿……”
风堂心里团火简直下不:“车钥匙!”
贺情把车钥匙掏出来递给他,还在絮絮叨叨:“你找谁啊?不是南河吧?刚有个男是谁啊,怪眼熟……你俩撞号怎办,你问没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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