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死犟着没跟柳历珠认错,只是说他现
邵晋成摇摇头:“在谁地头上,谁权利就大嘛。东家要请这,还不是要硬着头皮来,得给足面子。况且这局算是帮市里那谁接待……”
风堂问:“哪谁啊?”
邵晋成神神秘秘地说:“封局啊,就公安系统那个。最近忙得连轴转,省上好几个大案子等着他开刀。这边是他老家那个省,就帮着接待。”
“封局……”风堂嚼着这两个字,笑,摇摇头道,“就没怎见过。不是说清水衙门,作风上没什问题啊。”
“本来就干干净净,今天是老林非要拉着请客。你懂嘛?现在有时候就是这样,你自己立得正,但跟着影子非要高你截儿,急功近利,上赶着惹事。”
被他逗笑,顿时觉得也不是完全没意思。他想起有个豪车牌子才出概念越野,后排有茶台,可以接开水泡茶喝。还是越野,这他妈不烫嘴吗?不过这就算,设计更是令人发指,扶手箱上还有株兰花。
他是理解不那些土豪老板要如何辣手摧花,但想想他们都有司机,自己不开车。闲来无事,有空就约个朋友,起坐在后排烫嘴。
打完高尔夫,风堂带两位客户去河鲜馆吃饭。刚到门口,风堂从后座下来,后面那辆车也停住。河鲜馆泊车员把车门打开,客户没出来,说晕车,要坐会儿。风堂逮着这个空档,自己也歇口气,才站直身子就看到河鲜馆停车场内有辆眼熟奥迪a8。
“麻烦您,把路锥拿开。”风堂抬下巴,对着守车泊车员说。
被喊到泊车员有些为难,风堂把烟掐,认真道:“那是哥车,邵团委……”
邵晋成抱怨完,差点儿烫嘴。
见风堂不吭声,邵晋成又咬着滤嘴回味道:“唉,烟熄。”
风堂陷入沉思,他是说总感觉最近白天有人在盯他稍。关键就是不知道哪路人在盯,他没办法反盯,只得安份地做自己该做事。兰洲得线索找人问,有说是市里公安系统在跟他,有说是南河要报复,又有说是市里各级都传遍,说柳董儿子喜欢男人,前几年浪成什样啊……
兰洲转告他时候,风堂差点气死。老子高中就出柜,关他们什事儿。
对这事,风堂跟柳历珠表过态,他什都能瞒能做,但性取向这事儿瞒不。
他话还没说完,泊车员谨慎地看看四周,把挡住车牌路锥移开。风堂失笑道:“谢哥们儿,没必要这紧张。”
车牌露全,风堂暗道果然是邵晋成车,顺手发条短信过去问候。邵晋成那边秒回电话,问他怎也上河鲜馆来?风堂没功夫跟他说楼顶高尔夫多没意思,拐弯抹角数落顿贺情,邵晋成在那边笑骂,人后不说短。风堂说,这不是人后,等会儿上他面前骂他去。
邵晋成拍张宴席图给他,风堂这才看清楚,是隔壁省市里来新人物,厅局级副职,没怎讲话,正低头吃饭,双眼全落碗里。他不怎讲话,但背景发表感言声音,风堂熟得很,好像是市里哪处二把手,叫老林。
趁着出来透口气,风堂和邵晋成在楼梯拐角碰上,互相点根烟。
风堂小声说:“你们胆儿挺大啊,怎还吃到河鲜馆来?这算豪华档场所。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