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堂说:“还行,还卖过报纸发过传单……五六岁时候,在公园里还卖cd呢。爸为锻炼们仨,塞三十张给们,看谁先
他以前有些不能理解为什审查会规定“校园恋情不能有好结局”,现在理解,因为人总是很难拥有最纯粹东西。不过他不喜欢看悲剧,也不喜欢过于惨烈悲观内容。导演不是杀手,不该太过于直击要害。生活总得有点盼头。
他经常在投影室里,看那些电影拍得很好看,台词也很有趣。镜头疯狂晃动,人物都会抽烟。好像根芙蓉王,能解千万愁。偶尔跟着念字幕上英文,他讲得很吃力,但又很认真。所以经常部电影完,风堂回味无穷,但并不知道具体讲什。
看片儿讲究韵味感觉,剧情向来不是重点,他对待爱情也样。
吃过饭,封路凛接紧急通知,乔策招呼着他赶紧回队里。
风堂看他满脸焦虑,自然知道支队里出事,说自己等会儿打车回去。他还心疼得很。
封路凛强压下想伸手抱他欲望,慢慢提问:“那你排斥控制欲?”
“某种’欲’不是病,这叫个性,”风堂说,“没有个性,才是最可怕。”
他笑着,添句:“不过,得看这个’控制欲’用在哪个地方。”
封路凛手抖,哑声道:“该用地方。”
风堂没再说话,手指敲在桌面上,像在打什节拍。下,两下,三下……
父母掌控下。”
他沉吟会儿,又把脸朝着窗外,吸口,再将烟雾吐出来。
“有钱有权人,其实都有个毛病——掌控欲太强。”
他语音刚落,封路凛下意识将眼神瞟到自己手掌心上,不自觉抖下。
他要怎告诉风堂……
这边离市中心第四支队有段距离,属于小丘陵上住宅生活区。下隧道还得走截儿桥路,淌过江岸线才能到繁华那头。
这边有条砖铺巷子,在吃过饭后风堂目送他走时,两个人踩在上面前行小截。
风堂想起小时候吃宫廷桃酥,龙须酥,隔壁店儿还卖皮丝水烟,搅合蜂蜜柳橙,烧起来泛绿,劲头极冲。
老板娘漂亮得整条街都知道,常涂抹些豆沙红口脂。
封路凛听着,忍不住笑,说:“你生活经历挺丰富。”
风堂在某些事情上过分前卫,贺情称这叫做“行事朋克”。
比如他爱拍自己部位照这事儿就已经够少儿不宜,风堂只是说他大惊小怪。贺情说不止,你忘们飙车时候,你车上放些叮叮当当歌吗?
风堂说那叫后摇,你懂个屁。
后来再放,贺情惜命,没再在副驾驶负隅顽抗,运动天赋过剩,搁后排跟着音浪摇去。
风堂周末会缩在家里地下层投影室里,看电影。他喜欢那些边缘化东西,所以在地下看,就更有“地下”氛围。
其实他掌控欲和占有欲,几乎可以算是登峰造极。
这算是从小就体现出来“特质”。
自己玩过玩具,其他小朋友不能碰,不喜欢做事不可能被逼着做,想抓在手里东西,也弄死不会放手。样样要争第,不甘落后。
对于心上人,更是巴不得藏起来,囚起来,放在最深位置,不让任何人看见……绝对不让任何人染指。
他现在就想把风堂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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