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龙卷风。那你是什都要带走?”
他听完封路凛这句,扯张卫生纸,动作蛮横地擦过男人嘴角,阴测测地说:“小封警官,连你都是……给你留什?”
封路凛明显看出来他是在气头上。
他捉住风堂游在他锁骨上下下轻摁手,缓缓开口:“留条命。”
风堂把这三个字儿听进去半,再想封路凛没反驳那句“连你都是”,心情顿时好不少。
“你通知到现在,二十分钟。”
封路凛还在喘气。
“喘什啊?再喘,喘出事儿。你搁楼上干嘛呢?小嫦娥在家吗?”
“什小嫦娥,”封路凛懵下,才想起来估计是白仰月,“你给气糊涂?”
风堂眼看着封路凛开车门坐上来,提起夜宵,没再计较,乖乖地开始自报菜名:“鱼头泡饼,吊炉烤羊肉,钢管儿跳舞鸡……赶紧吃!你同事都说你没吃饭就回家!不要胃?就你耐饿?”
“敢给差评,老子给你下毒。”
风堂说完就把电话挂,再将手机扔扶手箱里。他心情好不少。
封路凛接过电话没十多分钟,正在从牡丹世家小区后院翻铁门进来。
他正庆幸,还好没直接把车停到小区门口,不然被风堂撞见,终点截胡,那可就真玩儿完……
铁门不高,但封路凛穿件短袖纵身翻,胳膊都落浅浅擦挂伤。他稳落地之后,拍拍手上灰,又挽起裤脚看圈儿。
他都这样?那封路凛呢。
风堂几次想起封路凛那些个曾做得轻佻眼神,破天荒地难受起来。
干……要扭转下形象好像确实挺困难。就算乖阵子,那不也有人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?
风堂越想越郁闷。到晚上,他抽空去接柳历珠下班,再送回家。他又出门买几份夜宵,开着车给封路凛送去。
他还特意找人问。队里说今天封路凛早上处理完事故,就已经回家休息。
他伸手反
封路凛笑:“你怎不买个脱衣舞?”
“怕你看入迷,舍不得吃。日夜与炸鸡作伴,折腾谁去啊?”风堂咬咬牙,掐块儿饼往嘴里塞。
你都特赖上,还想看脱衣舞?老子明儿给你跳!
封路凛继续刺儿他:“你不是江湖人称’风过无痕’?”
风堂不屑道:“这会儿有痕嘛。是龙卷风。”
还行,没沾到泥。
封路凛长舒口气,这才转身把停在路边儿越野车上锁。
他手里拿着白仰月给业主卡,肩膀上搭根耳机线,快步走到前门门卫处,指指停在路边奥迪a6。
封路凛刷卡出小区,风堂那辆车便被打燃火,车灯猛地亮,把两个人脸庞都映出轮廓。
风堂不满他动作拖沓,说:“你真等死……菜都凉。”
这辆黑奥迪直接停在大门口路边儿上,车内灯全关。风堂盯着副驾驶座上温热夜宵,皱皱鼻子。他闻着都嫌太干,太辣。
但他打听过,封路凛老家那挂,就爱吃这种味儿!
“嗳,到。”
风堂摸出火机在掌心里捏。他对着电话那头继续说,“给你五分钟,赶紧下楼。夜宵都要凉!而且,本外卖小哥觉得此地不宜久留。”
“行,”封路凛把手机握紧,“老实等着,不然给你差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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