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路凛动作放缓,算是中场休息,俯下身来,又含住他下嘴唇拉扯,共同翻卷起舌尖。
“疼……”风堂快痉挛,腰颤得厉害,腿已经麻掉半,“你出去……”
将两人拉开些距离,封路凛这下倒不跟他反着干,扶着出来截,刚准备再给风堂做点心理辅导工作,没想到风堂抓过枕头上手就抽他:“叫你出去真出去啊!好不容易进来!”
“你这毛真他妈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捋……”封路凛给气笑,又压着他,挺身将自己顶到不能再深,“脾气真大,点儿都不甜。”
他说完,又继续动作。风堂几乎快被他顶上床头柜,又被
“……,”
风堂像即将溺亡不幸人,漂浮海上。他只能抓紧封路凛肩膀,如同抓紧浮木,“……亲……快点……”
风堂大口喘气,再吐不出半字。
他身体混上洗发水香气,蒸出股暧昧湿度。他人在抖,抖得合不拢,倒是缠住身上人,张着嘴哼道:“你没吃饭吗?用点力啊……”
封路凛就等他发号施令,听完便亲他口,又捉住他脚腕狠命顶。像找准那处柔软,猛往棉花里塞烙铁,想把人都烧坏。风堂被他弄得迷糊,偏着头,嘴唇还湿着,没命地哼哼,软软地叫,看不出是经验太足还是初次尝鲜,每个动作都是引诱,无意识地撩】拨,封路凛几乎快要失控。
浅地进,看风堂皱眉,他便停下动作,安抚性地咬住爱人唇上瑰丽。
风堂眼神,锁定天花吊顶上镜面——他看自己仰着脖子,放】荡地敞开腿任由男人驰骋疆场。他如今浑身红软,呼吸带潮,宛如滩开水,直接将封路凛泼懵。
他感觉封路凛进得很吃力,小声开口:“你这还能伸缩吗,怎觉得变小?”
封路凛皱着眉闷哼:“还没全进去。”
“长痛不如短痛,你……”
他低头吻风堂脸,背脊起层薄汗,“好点没?还疼?”
问过这句,他腰】力都松些。封路凛被气得再狠,终究还是怜他、爱他,舍不得弄太重。
“感觉好奇怪……痒,”风堂断断续续地说着话,人都是昏头,鼻腔哼出类似撒娇声音,“你要操就操,别留着劲儿……不然没下次。”
封路凛越被挑衅,越是来劲。他就看得惯风堂这种欠收拾样。
又弄好几下,风堂才意识到自己根本就是自讨苦吃。封路凛动得极快,找准地方让他惊叫变调,让他趴在床沿快被顶到滚下床去。他张着嘴呻】吟,却受不口腔空缺,又懒懒地喊:“亲……封路凛亲……”
他话音未落,封路凛顺着濡湿感又进寸,直捣】深底,像真正探开条路。风堂被他顶得快弹开,惊叫声又被抓住又顶,封路凛简直发狠,舍不得离开半寸几多。
“还小吗?”
“啊……狗日!”风堂被刺激得直接爆粗,浑身沉湎着迷,指尖掐入封路凛结实臂膀,脚趾蜷缩起来。他仰着下巴叫唤,连带臀】部腰身都在发抖。简直飞起来。
“你才是狗日,”封路凛握住他半把腰,红印已摁上小腹白。他深知此刻风堂对他需要前所未有,便俯下身去吻他漂亮重睑、侧脸上颗小痣、下颚轮廓……
他咬住风堂耳朵:“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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