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午间刚过,辆熟悉奥迪车停在他视野内。
封路凛眼瞧着风堂从马路对面小跑过来,站在岗亭旁边,从兜里掏出块白“布”,踮起脚,猛地贴在自己额头上。
封路凛被贴得愣:“这什?”
风堂:“降温贴!”
封路凛:“……”
风堂把掌心死死掐着,最后用鼻尖抵上封路凛。
他小声说,那就翻篇。
夏风过,吹来片新绿。
酒店阳台上有面大落地窗,风堂偶尔要到采光好些房间,能从这里俯瞰全城,乃至接受日光沐浴。浅杏窗幔、布艺沙发,入户挂现代风铃,偶尔午休过后,能听见耳畔清脆,叮当直响。
步入六月,市内天气越发越热。
本出来,默默记上。
风堂悔恨自己说吃饭事,尽力转移话题:“上次们在江边,是碰到谁?就是你把抱上垃圾桶,以为你要怎怎怎那次。”
这回轮到封路凛憋住。
他不想撒谎,又不知道怎去说。万万没想到风堂这种“关屁事”型生活选手,居然还记得他这些隐晦事件。
“就,”封路凛试图用亲吻他来掩盖自己紧张,“就个熟人。”
风堂说完,又溜到路边停在应急道车内,关门、踩刹车换档,留下个潇洒车屁股。
经过几个月工作,封路凛所在第四支队又受区上表彰,甚至将头衔又升到市里。新闻上说他们查处交通违法行为过千起,开启绿色生命通道四十余次,追回国家财产上十万,是目前市内各交警大队榜样。
封路凛作为队长,在奖项下来之前都毫不知情,成天跟队员站马路上,风里来雨里去,纯粹“烤”验。
白仰月偶尔撒泼打滚要抹防晒,封路凛总说自己涂。
说涂还不够,还得加句,风堂给涂。
今天阳光极晒,市内温度飙高至三十五,街道上辆辆小车都被灼烤出金光,闪闪发亮。
“别耍流氓,好好说……”风堂挣扎开,用虎口钳住他手臂,佯怒:“好好说!”
“熟人,真是熟人。”
封路凛伸手去抱他,解释道:“你给点时间。以后告诉你到底是谁,行吗?”
风堂最开始没说话。
过会儿,两个人相对望着,都不吭声。目光交接之处,几乎点火就燃,谁先动,那都得打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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