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不到封路凛,不开心;封路凛骗,也不开心。
风堂脚上似长满图钉,把他死死定在此处。他忽然想起,自己曾经情动时那百分之百信任。他原以为只要他为别人收心,别人也可以同样真诚待他。
从封路凛种种迹象来看,应该不是在装模作样。但是风堂无法去说服自己,这个男人只撒这个谎。
风堂正郁闷至极、日常丧,手机又响
芦荟旁小猫抖,尾巴缠上风堂脚踝。
“没事,哎,”白仰月看他这样,连忙蹲下来把芦荟扶正,笑笑说:“那就是之前市上来采访他个女记者。前段时间,凛队还不是因为长得帅,在微博火把?”
“他没跟说过啊。”
风堂这会儿太敏感,喝过水,又说:“小白,你没骗?上次……”
他话说半又堵住。这些话他还真非要等到封路凛回来再问。
不行,难受。
酒精作祟,下上脑,风堂把手机举起来,猛地摔飞在马路边,连着栽三四米远。
“喝多,”风堂口口换着气,“要回家。”
风来过,风又吹走。
市内最近动静不大,浑浑噩噩两周过去,风堂也有事儿没事儿往支队里跑。
青车停在小区门口,后面跟辆七座商务车,群保镖正紧张地候着。他们也怕风堂这大少爷喝醉,按着迟刃青发火,bao头,那他们到底上还是不上啊?
风堂挑个小区门口旁边树荫站好,蜷下身子,点烟叼上。
他说,别催,让全部人都等着。
“就半小时啊,”迟刃青看看手机上时间,“你喝酒又穿得少,风这大,吹发烧谁伺候你!”
风堂过滤掉这句,闷闷地开口:“青青。”
“啊?”白仰月神经大条,没听出哪里不对劲,“没骗你!们支队都知道。凛队人可好,应该不会乱来。”
风堂薅把自己衣领,头次直面自己“心胸狭隘”,他走过去,把那张挂照翻个面。
他弄完,像还是不解气似,咬牙道:“以后不会再进这个办公室,你们等会儿翻回来就行。”
“那,那你把它弄过来干嘛呀……”白仰月跟着他跑几步,又只得顺毛。
风堂说:“不开心。”
文雀小学门口他也去过几次,压根就没看到小姑娘人在哪里。进校解,也都说文雀好久没来上课。最后次是家长抱走,给带回家,请长假。
夏日午后,支队办公室内,电风扇吱呀呀地转,吹得风堂身细汗黏糊。
“这谁?他怎跟个女孩子照相?”
风堂盯着支队墙上挂照不放,双眼眯得再疼也使劲看。他眼部受损,看久疼,索性直接站起身,凑近那张照片,个没立稳,踹翻办公桌旁小盆芦荟。
他神经绷得紧,愣着道歉:“不好意思。”
难得被这喊,迟刃青浑身发麻。但他知道风堂喝醉,还是冷静着说:“嗯?怎?”
风堂蹲在马路上,背倚着树:“你说,他会不会连住所都是骗?”
说完,他掏出手机,慢慢拨号。
“今儿要是等不到他,”风堂说,“就挂树上……”
但电话打,几乎不用想,听筒里传来声熟悉女音:“对不起,您所拨打用户已关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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