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,那丫头就是个制服控。从小有军警情结,看不行就换人,找他们支队洪队长去。”封路凛解释完,起刀落叉姿势彪悍潇洒,抬眼瞧人目光也挑衅起来:“偷看短信?吃醋不知道说?憋两三天吧?”
“谁在乎,”风堂嘴硬,低头挖牛油果吃,“谁能在这儿把你勾走是谁本事。大不到时候追你砍三条街,再挂路灯上让你迎风招展去。”
“够狠啊。”笑声,封路凛把切好鹅肝放他餐碟里。
风堂乐得唇角弯弯:“爱之深责之切嘛,彼此彼此。”
两个人闹着,封路凛瞥到风堂手机屏幕亮,“谁加你?”
封路凛本身就是。
共十道菜,先上两道。风堂肚子空,率先开战吃点蜗牛,仍然克制不住往窗外看目光。能站在高处往下望感觉真是太好。
封路凛绕到他身后,勾住他脖子,“白天做什去?上班,都没能陪你。”
“你今天怎这二十四孝好老公啊。”风堂抿口杜松子酒,被辣到,吐吐舌头,“去趟动物园。”
“怎跑动物园?”
早餐也是为这个,过生日得干点有意义事情。
他已经渐渐习惯早起,并且发现早点起床,可以不错过世间太多好景好人。
到家附近不远处流动献血车,经过测血压脉搏都正常,风堂找个软椅坐下,再等会儿安排。献血时候,粗针管插进来,本来就怕痛感他疼得抽抽,咬牙忍,差点儿没叫出声。
献完血,他回家把证书找个漂亮铝合金小盒子,将这些“意义”锁起来。
晚上到封路凛定法餐包间,风堂进屋,被四周黑漆漆氛围弄得有点不适应。
风堂咬口菜,说:“小南河,就之前你在酒吧遇到那个男生,灵能得掐出水。哎说你要瞒能别露马脚?月薪三千能在酒吧抽罗布图?”
“掐出水?比你还多?”
“别耍脾气,拒绝验证就行,”风堂说完这句,耳朵被咬住,疼得缩脖子喊:“行行行,你处理你处理。”
封路凛满意地把手机拿过来,按验证通过,直接语音电话拨过去:“你找谁?”
“堂,堂哥
“市动物园里有只大象,从十五岁开始每年都要去跟它照张相。今天下午去,听园方通报说他生病。”风堂闷闷地,“还好有救。”
封路凛亲他:“改明儿陪你去看看。”
“嗯,你不开灯就是为亲吧?”
封路凛特别耿直:“不然呢。”
风堂冷笑:“你们隔壁支队女孩儿呢,没找你约会?”
等靠近,他才看到圆桌上燃勾边烛台,雕花滴釉,蹿动火光正托着封路凛脸。如风堂说那样,整个包间布置简单大方,恰好位于二十五层,往下看能俯瞰城市夜景。
“整这高,”风堂小声说着,接过主厨亲自送来点心,“没服务生?”
“你不是喜欢高处,就定这儿。”封路凛说完帮他把凳子提出来,安排他坐下,低头往他耳畔亲口,“没要服务生,上菜慢慢上。灯也没让开。觉得比起灯火通明,或许你更喜欢黑暗。”
风堂唇角抿,笑起来:“非常喜欢。”
这种小心翼翼被捧在手上感觉,太好。哪需要什生日礼物和惊喜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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