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动啊。”封路凛喉结滚动,“再动你就不只是洗个澡事儿。”
风堂服软:“求你……”
“也求求你,就陪睡会儿。你生日也给个许愿机会。好不好?”
风堂愣道:“封路凛你这没追求?再给你次机会,到底许什愿。”
封路凛满意地咬他耳垂,哑着嗓字句慢条斯理地磨:“你再陪睡会儿。”
他头顶炸开男人晨起时慵懒声音:“这早就醒?”
风堂猛地掀开被子透气,扯过床头撕成条状纸巾擦嘴,“不早,都九点多。”再抹开唇边湿滑,风堂不好意思,咳嗽声掩饰尴尬:“你怎这快……就醒啊。”
“快?”封路凛笑声,“那你大早就说这多话,嘴不酸?”
“不酸啊,”风堂揉揉下巴,瞪他,“警告你别得便宜还卖乖啊。”
封路凛没睡醒,困得闭眼,“你不再睡会儿吗?今天怎比还醒得早。”
早上风堂醒得早,六七点样子就渐有意识。
迷迷糊糊昏睡到八九点,风堂坐起来,任由被褥从胸前滑落。他垂下眼,瞥见胸膛上成串吻痕,猩红发紫。大部分吻痕还好,但有几个他模糊记得是封路凛咬。
用指腹摸上去,能明显感觉到还有些发肿。
他悄悄掀开被角。
封路凛还在睡,睡相又乖又安静,点声音都没有。因为风堂坐起来,所以他原本搂着风堂手臂跟着往下滑点,胳膊内侧肌肉脉络及其显眼。再往胸腹往上看,有几道红痕全是出自自己魔爪。
那早上两个人起稀里糊涂地又睡回头觉。封路凛提前醒,把盒子里腕表拿出来悄悄给风堂戴上。
如果风堂当时能睁眼瞧见他眼神,大概就能预见多年以后封路凛给他套上婚戒时是什
“早有预谋呗。作为对某位先进青年昨日表现良好报答。”
说完“狠话”,风堂翻过身,准备迅速下床开溜,没想到封路凛反应更迅速,力气大到侧身伸臂拖,直接把他掐着腰又给拖回来。
风堂:“放开,想洗澡。”
封路凛亲他耳朵,无奈道:“陪再睡会儿。”
怀里人字典上根本不存在“听话”二字,风堂往外挣,才感觉封路凛今儿大早力气简直是铁臂,抱得他好紧,脱不开身。
像似受过蛊惑般,风堂伸出手,以指端顺着那道道红痕往下,摁压上封路凛小腹,再往下……
瞬间,他觉得自己像个色情狂。
他忘在何处看到过,说“爱是补品,不能维持生命。”,风堂完全能理解。但有时听说那些为爱去死人,他现在也觉得能感同身受些。人旦到某些极限,对心底最珍贵之物往往有着狂热偏执。人可以为和平去死、为理想去死,为什不可以为爱情,浪漫致死?
欲念时上头,风堂整个人钻进被褥里,贴着封路凛又往下挪挪。
只这须臾瞬间,风堂像溺入海里。他浑身发汗,背脊上起层薄而闷热海雾。他想起曾经在深水区游泳也是这般,喘气艰难、呼吸短促,潮湿腥咸海风拂面,吹得他失重在碧海青天里。再会儿,原本风平浪静海面有动静,汹涌巨浪扑过浸泡于水全身,呛得他抖,才惊觉自己是波澜迭起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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