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出来……不出来还上什班。
遇到这种需要说教司机,封路凛话变得多起来:“多赚钱也不能这样,倒怎办?倒没大事,后边儿车辆急刹引起连带事故怎办?你脱得责任?”
司机没话说,老老实实签单子,封路凛也不多做纠缠,转身把po机扣回去,警棍插上腰间,扬下巴:“小白,来招呼着把音录。”
白仰月先逮着人,就得负责完整个流程,他从旁边蹿出来点开执法记录仪,朝封路凛点头:“凛队,放心交班吧,这里有们就成!堂哥等你好久。”
封路凛望着头顶阴雨天,放松地长叹口气。
开车去交警支队接人,风堂涉水过桥底,也不心疼底盘浸水。
窗外街道边,四处有人摸鱼抓虾,苦中作乐。前几日第四支队执勤下班,封路凛挽着裤腿穿着便装,领群小伙子在江岸线上握好几斤鲫鱼。
回家……给风堂烧个鲫鱼豆腐汤。
当时风堂脸红下,怒骂,太淡!不吃。封路凛抬眼瞧他,你还挺难伺候?说,到底为什不想吃,这香,看你眼睛都快掉进去。
风堂捂住脸,说这个菜功效你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?你别跟装蒜,不然今儿不让你上老子床!
远都是小孩子。你不该去隐藏自己不开心、歇斯底里,甚至不该去做你不想做事情。”
“好。”
“现在事情都解决,以后也是未知。在面前、在柳姨面前,或者在封路凛面前……做自己吧,好吗?”
风堂又答“好”,但音量并不太大。他也不知道邵晋成有没有听见,站在原地目送兄长远去。有时他会想,邵晋成和风准样都是哥哥,个有血缘个没血缘,怎对自己情谊就差得那多?
人与人之间,或许正是因为这些不同,命运才变得如此戏剧化。
工作之余、应酬之余,也只有和风堂相处时候算得上完全放松……那天市内防洪抗洪表彰大会,上面有关部门还专门给交警、消防
后来风堂还是憋着吃……发生事情暂且不提。
等他到交警队时候,封路凛还在加班,正好在门口处理位货车司机。说是超载超高两米之多,被市民举报,直接被交警队逮个正着。
封路凛还穿着雨靴,靴子线条将颀长身材衬托得更加挺拔。
他拂把额间雨水,手指翻点罚单,皱眉道:“几根绳子固定十几个装满货物转运袋,超高两米,这扎眼,不抓你抓谁?”
“想多赚点钱嘛,交警同志。”司机哭丧着脸,“以为这冷天,这厉害雨,你们不会出来。”
他看着邵晋成撑伞离去背影,看着那辆停在门口安静轿车,想起每次封路凛离开时也必定会经过这条道路。
风堂眼里溢出种难言温柔。他用手指触过雨滴,又湿又滑。
他塞着耳机,设备里正在循环封路凛和风准说过话。听着并不觉得刺耳。
风堂仰头看天,感觉宽阔敞亮不少。
其实他和封路凛说开之后,这些本该尘封起来交锋又有什好顾忌……这些话就像封路凛问自己“晚上要吃什菜”、“宝贝你睡觉姿势好奇葩”没什区别。竟然已经再次接受过往,那他就应该担得起对封路凛责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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