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路凛双手放在身侧,握住他腰,“又疼你,又顺着你,让顶撞你下,不可以?”
看他劲韧腰身,看他肤脂细白,看他腰腹肌肉匀称——
封路凛忍不住,将十指并拢,抵上去,喘着气道:“有件少年时期偶尔在家穿氅子……很适合你。”
风堂对这些本来就充满极强好奇心,听封路凛这讲,他光着腿下地,冷得寒颤。翻开衣柜,他锁定住挂得最高那件大氅,斜披上肩,以眼眺看他:“这件?”
封路凛点头,“嗯,过来。”
封路凛顿时困意全无,假装冷静地说:“今天想跟你睡觉。”
风堂:“今天想跟你吃腊牛肉。”
封路凛:“睡觉还是腊牛肉?”
风堂想下:“睡觉。”
被封路凛抱棉褥裹住挤在处床榻上,风堂感到前所未有温热。他故意曲起身体,往后磨蹭几下,惹得封路凛佯怒道:“还想不想睡?”
“……”封路凛居然脸红:“不。谁告白用方言啊,土不土?你什毛病。”
“说嘛。”
“别。不爱讲方言。”
风堂提条件:“快,们交换。”
抵不住诱惑,封路凛索性豁出去,用他毕生说得最标准也最“磁性”方言悄悄地说:“额,额好爱你。”
老床都快被风堂折腾散架,连忙扶住他腰,把人往自己怀里靠,“真快天亮,你不困?”
“不困啊,兴奋,幸福,天地大合唱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困吗?”
封路凛眨眨眼,说出真实感受:“还行。”
揽肩动作过于粗,bao,风堂披肩大氅滑落半边,望得封路凛眼里心底都烧碳火般。
脆弱、凌乱。
封路凛不止次在风堂身上找到这种转瞬即逝脆弱感,将他抓得无法自拔。如今身上披件宽敞而熟悉袍子,肩头圆润白皙,急剧视觉冲击力。
风堂见他着魔眼神,闭起眼,勾他:“想要什?”
“不想。”风堂反身抱他,说:“来,亲耳朵。”
封路凛听话,叼住他耳廓舔下,舌尖没命地往里送,顶得风堂闷哼连连,抓住他肩膀,“舒服……”
处处吻痕像是被花嵌出印,沾染梅瓣红。
封路凛将他腿折起来跨到腰上,再摁住风堂头,吐息温热:“要做吗?”
“你什时候开始学会要问意见。”把裤腰带解开挂到床榻围栏上,风堂仰头脱光衣服,干净利落,“做。”
风堂没忍住笑出声: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!”
封路凛捂他嘴,又无奈又觉得可乐,悄声威胁道:“你小声点笑!”
被捂住嘴好像也丝毫影响不风堂发挥,他笑得床都快震起来。
笑完,他意识到自己好像有点没照顾到封路凛情绪。
他盘着腿坐近些,捧住封路凛刚毅脸,往男人鼻尖儿上吻口,用家乡偏嗲又柔软语调慢慢地说:“也好爱你哦。”
听天方言,风堂不自觉去学那个调子,他又觉得好玩儿,拿手肘捅捅封路凛,眨眼道:“哥哥,有个小小愿望。”
封路凛绷住脸:“别撒娇,好好儿说。”
“你先答应。”
“好,你说。偷古董文物或者盗墓这种就算啊,你……”
“嗯……‘好爱你’,你用方言说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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