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问,”成景廷喘几口气,“你往卫生间扔什东西?”
“啊?昨晚,昨晚,”刃唯努力回忆,“地上有几粒米,让清洁阿姨扫,她忘,就拿餐巾纸包起来扔厕所垃圾桶。怎?刚刚是米声音?”
刃唯怎觉得,那个声音像有人在吃什?
想到这儿,刃唯再笨也觉得奇怪,他指指自己,又指指卫生间,不寒而栗。
“靠!不会是因为浪费粮食,大米变成大米精互相残杀吧……”
细微咀嚼声传来,在静谧夜里被放大无数倍。
刃唯刚想去看个究竟,嘴里句“”才骂出口,整个身子被成景廷拽回怀里,用手臂死勒在身前。成景廷迅速钳制住他乱动手,粗气直喘。
成景廷低头,在他耳畔严厉命令:“别动。”
这两字出口,成景廷冰冷唇都磨蹭上刃唯耳廓,后者浑身颤,没出息地软半边身子,红透脸颊,不敢再动。
卫生间里异响还在发酵:“咔嚓——”
,很有礼貌。这个招人厌客人,缠着你这久,你还会顾安危。你逼着走时候,挺开心。是因为担心,对?谁会不想做生意啊,多住天你还有提成呢。”
刃唯絮絮叨叨,耳朵红得发烫,“性子浪,都没什人管。酒店住习惯,所以想住这儿,喜欢X酒店。”
更喜欢你。
他咬咬牙,把这句吞下去。
其实吧,刃唯挺自卑。
“……”成景廷沉默,又冷漠吐槽:“它还没那个本事。”
好好儿表白现场,又被异动折腾得没氛围,刃唯焉儿,瘫倒在床上晾肚皮,浑然不觉有什不妥,“大堂经理不用上夜班吧,你能晚点回家?”
成景廷佩服刃唯乐观心态,摇摇头,“有夜班,不回家。”
“投诉你们公司啊,怎大堂经理还给安排夜班,你们夜班经理呢?哎,怎没见过其他经理?”刃唯说几句跳下床,也奇怪为什好像自己来酒店起,就直觉得这家酒店员工并不多。
楼大堂
过没几秒,声音止,咀嚼声换作脚步声,越来越近。
刃唯猛地被成景廷挡在身后,就是如此高大黑色背影,在暗处遮得刃唯什都看不见。他像短暂性失明般,紧紧抓住成景廷手臂,喉咙堵塞住似,说不出话。
仅十秒不到时间,刃唯被成景廷放开。
放开之后,屋内台灯亮,光线通透,照清成景廷那张冰封似脸。他正侧身站在房间里,胸前阵剧烈起伏,脖颈处又显现出惹眼紫黑色血瘀。
刃唯被弄得阵懵,“刚刚什声音?你脖子什时候受伤?”
长期得不到家里重视,所以他在外作风张扬,什都想去做,又怕什都做不好。家庭看重事业,父亲对他过于严厉,母亲对他疏于管教,姐姐又什都要与他争个上下……他听说,做生意人迷信,小时候自己就被所谓“道士高人”算过命,说这小孩儿天眼未合,命中大劫大难,是值年凶煞。
简单点说,丧门星。
后来刃唯“不负众望”,果然长成歪脖子小树苗。
成景廷听得难受,心底像有什东西正在复苏……就在这时,卫生间忽然传出阵异动。
“咔嚓,咔嚓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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