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挂,刃唯决定晚点儿自己下去找成景廷……先让白宣上来,夜里三个人再勾肩搭背地去吃夜宵,这不看就是哥仨儿关系好吗。
把这种贼喊捉贼想法告诉齐流后,刃唯遭到反对。
齐流说:“绝对不要在深夜里再出现在这个酒店。这儿真不对劲,唯唯你知道吗?”
“知道啊。”刃唯说,“但不怕。”
“算,你得等那杆枪抵着你脑门儿,你才知道什是害怕!”
刃唯秒入戏:“谦让!”
成景廷:“……”
刃唯听到成景廷说那句“你怎在喘”,下就后悔——他干什要去蓄意让成景廷误会和吃醋呢,有必要吗。
这种行为,通常意义上叫“作”,说好听点儿才叫“幼稚”。
他无视掉齐流使眼色让他挂电话动作,拿着听筒说:“就是个朋友罢,让他上来聊聊天。”
“这电梯没问题!”
“有!说有就有!吓死你负责吗!”
“……”刃唯沉默会儿,决定不为兄弟负责,“起上去。”
冲进房间,已经是成景廷打第二个电话。
刃唯接起电话,赶紧说:“喂?对对对,是朋友。你把房卡做给他,让他上来……”
是渴。”
齐流点头。
果不其然,成景廷听到这名字,笑容更僵。他本来就笑得浅淡,这下更没什表情,只是将目光停留在白宣脸上时间变长不少。
成景廷看人,焦距并不明显,也不显呆滞,反倒有种深邃之感。
白宣平素也是吊儿郎当惯人,极少被如此打量,心中擂鼓居然有半分退却。他揉揉脸,认真催促:“可以给做房卡吗?”
“那鬼怎不找事儿?怎偏偏找你?”
“怎知道!”齐流怒,“可能是因为长得帅吧,鬼都不放过。”
刃唯屁股坐在床边儿,皱眉道:“小乳猪都没你不要脸。”
齐流无语,“你骂人能不能有点儿新花样?你怎不骂白宣去啊,你看他耀武扬威样子,迟早成景廷得抽他。”
“怎觉得成景廷得先抽
成景廷没说话,刃唯急出汗,又说:“真。”
“没有什解释必要,”成景廷说,“玩好。”
刃唯听这句话,心里又激动又郁闷,“你生气?”
“……”成景廷没有正面回答。
占有欲可能就是如此,稍微点点“不确定因素”都不能有——但他现在没有任何立场去告诉刃唯,他有这种极端占有欲。
成景廷在那头沉默半晌,才开口道:“你怎在喘。”
“啊?,……”
刃唯时间不知道说什,他总不能说“啊在房间里做仰卧起坐呢”吧……
他目光转向在边儿偷听电话齐流,后者瞬间大喊:“操!刃唯!”
“你他妈做仰卧起坐太牛逼吧,再来五百个卷腹根本不成问题!”
“您找是常客,打电话确认下。”
成景廷说完,拿起酒店电话,拨通1002内部电话。
现在刃唯根本不在房间,电话自然无人接听。
刃唯看成景廷打电话,暗叫不好,连忙把齐流推进电梯间,“你先上去!”
“靠,不要个人坐这个电梯!”齐流抓住他衣角不放,“要上去起上去,没你这坑哥们儿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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