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个血手印……
全是被他拽下高楼鬼留。
青烟仍有几缕游荡在大堂内不肯离去,成景廷抬手又刀气力迸发而出,打得那烟被迫离散,黑影若隐若现,发出声响宛如悲鸣。
“
“都是些臭鬼,游荡不知道多少年,”白荷皱眉,“大人建X时,就已经给他们安排好轮回以及好吃好喝,他们偏偏不听,要拿刃唯做威胁。这不明摆着找死吗?”
蛋黄酥点头,“当年修酒店死工人,听说老大不早就安抚过吗?赔好多钱呢。”
“人呀,就是贪心。”白荷叹气道,“死都贪心。”
成景廷见那些呻吟声弱,侧过脸,指挥姚总监:“放。”
他说完,掌心松,大堂内臭味和血光逐渐减弱,通通化作缕缕青烟,消散于明镜之下。
身痕迹,就如此伴随他上百年……现场跟随他手下多是在后面年岁里收,他们都不知道这些伤痕从何而来。
成景廷知道。
日夜思念,太难熬。
难熬到坚持至那日,他再与刃唯重逢时,颗冰封心都无法跳动。
姚总监怀中捧着簇野火,另外几只小鬼再扔上纸钱。
虽说是同类之间,成景廷也未曾留星半点情。
他虽然身处高位,身边众随从手下,但也极少大动干戈。他不像人间道士能用桃木剑、灵符招制敌,手起“刀”落,全靠灵体削之。
意念心生,强大灵力将四周混沌纠结于处,包裹住被他聚集在大堂明镜之下怨灵。
它们睁大着可怖双眼,用已长达半米指甲,企图抠破成景廷布下结界。
成景廷半裸着上身,背脊上由血痕和刀疤组成“图腾”已经开始发出诡异红光。
大堂酒吧里,在撞碎桌椅板凳边,零散地躺着些白骨与皮肉。
蛋黄酥捏起鼻子,尖声细气地:“都是鬼,怎他们还有皮囊骨肉?”
“杀人呗,”专门掌管酒店安保小□□说,“你要是把上次那个白宣吃,你也有骨头有肉,帅帅气气,走街上还有人摸你屁股。”
蛋黄酥脸红红,“谁他妈要人摸屁股,闭嘴!”
小手`枪是因为手臂纹支枪,所以酒店都这喊。由于成景廷对枪有点儿过敏,这位也会看脸色,离自家大人远远——偶尔会飞上十楼,在窗边蹲着保护刃唯。
成景廷将那团火打入结界之内,再低头吩咐:“烧。”
“啊……啊……啊啊……”
语毕,大堂内响起阵阵尖锐难听叫喊声、□□声,宛如地狱之手伸入人间,将所有苦难和悲痛释放出来。成景廷面无表情。
早该断。
没几秒,大堂正中间火光冲天,明镜将那簇簇光反打回去,尖叫声更甚,空气中开始有“噼里啪啦”异响,蛋黄酥捏起鼻子,念叨:“怎这臭……”
“生,或死。”
成景廷声音如雷,震响在大堂各个角落,“都由不得。”
蛋黄酥正和白荷起挂在明镜边,扶住被阴风吹起波澜镜身,满头大汗。他低头去看身躯已几近透明成景廷,听成景廷嗓音低沉,道:“但讲过话,要做事……都由来掌握。”
他袒露胸膛上,留着上世临死前自己抓出伤痕。
人死前是什样,死后就是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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