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景廷把他翻过身子,又拿浴袍去包裹住他身体,从正面狠狠地进,似乎是因为被温热包裹着,成景廷浑身汗涔涔。
刃唯连哭带喘,本就矜贵身体快受不,双腿挂在他臂弯,靠近就喊句“冷”。
成景廷动作放慢,低头亲他嘴,刃唯才软糯糯地又靠进去,扬言称不给他降温就夹射他。
也许是没听过刃唯说话这大胆,成景廷反而兴奋,把人紧紧搂住。
刃唯含住成景廷伸过来掐自己下巴指尖,沿着轮廓吮吸通,软绵绵地问他:“这样做你舒服吗?”
“好凉。”刃唯呜咽着讲话。
成景廷安慰地亲他鬓发,“里面?”
“嗯……”刃唯仰头,抬起手臂,咬住自己根手指,压着声音地叫:“成景廷,感觉……你操得快想起来……”
“不需要你想起来,”成景廷身汗水淋漓,小腹紧绷,又说着刺进深处,喉咙里像卡把刀子,句句剖心抽血,“只要你现在爱。”
刃唯迷迷糊糊地被摁着腰动不,浑身热得早就感觉不到空调开到多低。
。
后来在晃动中,那液体滚落下来,砸到办公桌上形成水渍,刃唯没分清楚,这是眼泪还是汗水,为什会是热?
“你叫得很好听。”
成景廷伸手,扶住刃唯,就着那不知道是水蜜桃还是樱桃水味儿,狠狠地顶撞进去。
是啊,刃唯比他小,从前总围着他喊“景廷哥哥”,人再大点儿,不方便在外表露亲密,只得叫声“景廷哥”,再后来,四下无人,刃唯会环住他脖颈,亲昵无比地唤声“哥哥”。
他好奇疑问换来成景廷受刺激般地猛挺,“和你样舒服。”
成景廷伏低,力道凶狠起来,叼住刃唯半边通红薄软耳廓,感受着身下人颤栗,“等很久。”
这动,刃唯本就趴在办公室桌子上,被顶得快离地,他喘声要往前面爬,成景廷又掐住他腰把人抓回来。刃唯哼几声不动,单手支撑身体,小腹全贴在桌面上。
再下,他直接手无力,完完全全趴服贴。
成景廷气息紊乱,周遭气温更低,
他好舒服,舒服得想跟成景廷起再去死回。
刃唯第次经历情事,完全不懂得什技巧,只是放低姿态任由对方在自己身上驰骋,眼眶发红,是痛是爽也不说,偶尔被刺激得声音变调,才被成景廷抱着轻轻在背脊烙几个吻。
与鬼相缠感觉太过于奇妙,浑身像进入冰窖,又像在冬夜雪地里裸身奔跑……
慢慢地,他声音含糊起来,成景廷用力往里边儿顶,被刃唯腔暖流烫得神识有些模糊,听不清是太爽还是疼,最后做得刃唯开始抽噎着开始求饶。
透过七楼办公室半掖着窗,刃唯看见凌晨已至,外面万家灯火都熄灭。
那时候总是这样,情郎通常都叫“哥哥”。
他们也不能免俗。
成景廷撞几下,每次都恰好磨对地方,磨得刃唯眼角发红,不服软地弄死不吭声,里面早软得塌糊涂……身体契合度已经让他明白,他确实和成景廷相爱好久好久。
可能这时间真太久,久到他被这发冷器官进入,居然幸福得想哭。
每秒都在酥麻中沉入冰水里,又被有力臂膀打捞而起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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