刃母眼尖,在他扭头时看到他后脖颈画“画符”,摸上去,“唯唯,你
新年习俗总是多种多样,多到刃唯看家门口贴“驱邪符”后,也仅仅皱眉。
以往隐身陪自己睡觉是成景廷,上次来家里拿个扫帚帮他求救,应该也是成景廷……这鬼来无影去无踪,也不知道贴上这些还能不能进来。
发着呆,刃唯望向远处,像想在那里硬生生看出圈人形。
他走到自己房间门口,抬手,直接把那个倒着贴符撕下来揉皱。
寻到垃圾桶后,刃唯正准备丢,却被刃母拦下来:“唯唯,你做什?”
要在X看!
刃唯想起那晚自己精心布置“小会场”,乐得不行。
只可惜,成景廷还没出来……之前明明说只去个两三天,别迟到得到时候放烟花都不来看。
冬天最适合谈恋爱。
如果成景廷是正常人,刃唯还能在下雪日子跑过长街,从他裸露后脖颈探入手冰他,再牵手去菜市场买些煮火锅材料回来。
大年初,费尔曼豪森皇冠大酒店放出消息,将在初五晚上于市里电视塔燃放电子烟花。
在准确地收到这条推送后,刃唯关闭手机屏幕,站起来去拿饭桌上切好水果。磨蹭会儿,他又低头去看依旧漆黑手机屏幕。
成景廷还在更衣室没出来——他已经待快五天。
刃唯心里担忧,又知道自己关切无用,长叹声,剥金丝糖往嘴里塞颗。
在旁狂刷抢购软件刃依依也剥开枚龙眼,“哎,弟弟,”她说着,指尖翘翘,“怎今年想起来放烟花?这广告打得响啊。”
“妈,”窜上天气焰瞬间变低,刃唯摸上她肩头,标准乖乖仔,“房间门口被贴得大红大紫,看着不舒服。”
“不舒服你也不能扔呀,”刃母笑容温婉,“阁楼还有,去给你拿个。”
“不用妈。”
刃唯想着那张才被揉扔进去,捡起来还能用,就扭头准备去捡。
以往在室外室内,因为太冷又要遮颈项间吻痕,所以刃唯穿高领时间多,要也是打个羊绒围巾。现在在家里,暖气开着不说,也懒得顾及形象,刃唯随便在房间里套个保暖内衣便在撕符纸。
再在寒夜月色下,温两杯啤酒,望对方氤氲中模糊面孔。
可惜。
刃唯小声地叹口气,再给自己加油。
正月初二,刃唯拎着保健品等等物品跟随父母去隔壁省市拜年串门,回蓉城已是夜里。他回家就喊累,撅屁股趴床上不动,刃镇烽开门进屋,喊他几声都叫不醒。
“这孩子……今天没走什路啊。”刃镇烽摇摇头,心道儿子身体素质越来越不行,改天得逼着这小兔崽子去健身房多练练。
“想看呗,”刃唯嚼着糖,喉咙发甜,“再说,这种投资有利无弊。今年市里新修多少酒店?差点儿把们比下去,不做点宣传能行吗?”
“X前段生意还不错,”刃依依说,“毕竟有你刃小少爷在那儿做东坐镇呢,客人都得看你面子。给你安个头衔吧?”
他姐嘴里鲜少有好话,刃唯听得脑仁疼,“散财童子啊?”
“大义灭亲。”说完这句刃依依就站起来,用手捋平卷翘裙边,“哎,初五放烟花,你回费尔曼看吗?”
“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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