骨子里就传统男人经不起这样撩拨,正襟危坐,让他好好儿坐着。
刃唯听话,边喝红酒边打瞌睡,头都要偏到成景廷肩膀上去……这严鸿声都讲些什玩意儿,简直是个被资本主义洗脑男人。
“哎,你们酒店上次大堂经理给上市公司ceo下跪是怎回事儿?”圆桌上有喝得有些上头酒店老板,开始敲桌子小声喊话。
刃唯眯着眼,悄悄地听。
“前台做孽!”另位小声说,“张房卡做出来,给两个客人。还好两个都是男,要不然事儿可就大。
谁他妈让你喝饮料?!那是你能喝?
成景廷看懂他意思,附到刃唯耳畔,说,障眼法。
刃唯这才放下心。
这桌,基本全是酒店业圈少东家,简称酒店二把手,手上都是四五星大盘,互相之间也颇为熟络。刃唯作为费尔曼小老板,就算暂时还没太大出息,也是能说上话人,他不让成景廷喝酒,桌上还真没几个人再找成景廷喝酒。再说,那种“亲密感”,明眼人看便知。
经常在起混,谁又不知道刃唯就吃这款。
害怕过?早十多岁就出柜。
他顺手拉过成景廷衣摆,悄声说句:“你看着就行,目光别乱瞟,小心谁逮着你自来熟。”
说完,刃唯又带着成景廷往宴会厅主场走,寻桌子落座,顺便把接过这桌同行递过来红酒。刃唯微微笑,语气满是歉意:“不好意思,他酒精过敏。”
“那……”敬酒人有些尴尬,也颇为理解地笑笑,“成总需要些饮料吗?”
刃唯用酒杯口轻轻碰碰对方,脸上快笑僵:“他生病,喝不凉。”
严鸿声花大价钱操办这次活动,是为宣传自家酒店,二就是为巩固下自己在酒店业地位。蓉城不是小地方,他酒店更不能在这座城市里籍籍无名。
拿话筒,穿着西装,弄个演讲台,严鸿声扶扶眼镜就开始在台上叽里呱啦起来,怎看怎副精明商贾之相。刃唯不喜欢。
他边玩着桌上玻璃杯,边斜眼去偷看成景廷,只脚在桌下极为不老实,勾得成景廷耳根子都红……这是多稀奇事。刃唯越玩越来劲,伸手想摸过去掐人大腿,却被成景廷把抓住。
成景廷微微侧过头,在会场彩光灯投影下,崭露出无比让刃唯脸红心跳轮廓。过秒,成景廷做个吞咽动作,喉结滚动,像把刃唯颗心吞吃入腹。
刃唯忽然觉得,自己最开始在X酒店留下决定是正确。不只是那点好奇害死猫玩儿心,还有舍不得分开半秒依恋。
对方又连忙要招呼侍应生去倒茶,“有热水。”
“不用,谢谢。”直站在刃唯身后成景廷出声,许久没讲话嗓子略有些沙哑。他不自然地朝刃唯那边挡挡,再举起杯倒好橙汁,朝那人示意,笑道:“可以喝点,不好意思。”
成景廷说完与那人碰杯,仰头将橙汁喝掉大半,刃唯在旁边瞪着眼不吭声,握紧酒杯,愣会儿才说:“干杯。”
三个人将杯中剩下全部饮完。
所有人落座,刃唯让成景廷先坐下,又应付桌人敬酒,才烦躁地坐下来,第件事就是掐住成景廷手,瞪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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