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可以。第二世没有坟墓,肉身也直在这里保持原状,如果你真要知道,可以去费尔曼博物馆看看。”
“上次你陪去时候,为什没想起来?”
“这个讲究天时地利人和,”说完,成景廷去揉他发顶翘起几根细碎,声音逐渐空灵,“你到费尔曼博物馆,将血涂在眼皮上,你就能看见。”
成景廷说不二,正准备在房间内找刀放血,胳膊下被刃唯拉住,“等会儿!”
别在面前“自残”啊……
成景廷扶着他小腿肚,动作略显笨拙地将袜子撑开,再将软软棉料套上刃唯脚趾、脚背、脚踝——最后,他手指勾住袜边,把褶皱部位捋平,摸摸刃唯裸露脚踝,轻轻打下。
“以后穿长袜。现在还是冬天,露脚踝容易感冒。”成景廷淡淡道。
刃唯得意地把脚尖翘,抵到成景廷胸前,笑弯眼,“怎觉得……你把当小孩儿在带?”
“本来也是小孩儿。”成景廷说。
“也是……真正要论年纪,你还算祖宗呢。”刃唯笑笑,抬脚,用腿把人勾至身前,环他腰。
“你……”话语未出,他被枚吻封住嘴角。
之后,成景廷身体力行,确实用行动告诉刃唯:不用也照样舒服。
完事儿,刃唯拎着成景廷衬衫就往身上套,边穿边说:“们今天做件小事。”
“什事?”
“交换衣物,”刃唯凑近他口,“增加亲密感!”想想,刃唯补充:“总来说,就是让你沾点儿人味。”
只见他跳下床,踩着地毯哼小曲儿,从衣柜里拉出箱子东西,把透明胶带撕开,边弄边说:“……网购箱套子,们这段时间先把它用完……”
说着,刃唯还不好意思,揉把自己脸,开始扳手指头算数:“今天是二月二十四号,按你体力,每晚差不多用四个,这儿共百个,个月就差不多用完……”
“……”成景廷有种要被榨干直觉。
“逗你,哪儿能那糟蹋身体。”刃唯咬个套钻过来,“不过你要想用完,们就慢慢用。”
他还没说话,成景廷低头往他额间印下吻,声音带笑:“你才是小祖宗。”
刃唯脸热,咳嗽几声,险些没憋背过气。他最抵抗不成景廷这种无意识不做作撩法,每次听到,感觉咽喉部都有什被收紧。刃唯扯他领带,将西服扣子解开几颗,小声地问:“你……你死时候,是多少岁?”
“第世比较老,”成景廷看他眼梢带红,明白他又已情动,继续说,“第二世……二十七八岁吧。不太记得。”
时间太久,那都不重要。
“意思是你现在差不多二十七八岁?”刃唯发问:“第二世回忆在哪里?能解吗?”
成景廷失笑:“那你怎办?本来最近身体就不好。”
“谁说?健壮得很。春节过,等天气回暖点儿,就不咳嗽啦。”
刃唯坐在床上玩干净袜子,翻来覆去找不到正面,成景廷把袜子拿过来在手里揉几下,朝刃唯抬下巴:“脚伸过来。”
“啊?”
刃唯还没反应过来,冰冰凉脚就被成景廷把攥住。与脚踩地板凉度相比,刃唯居然觉得成景廷手更暖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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