扣电话,刃唯急匆匆穿上外套,抱住空气,“mua”声,假装来个吻,“先回趟家,完事儿就回来找你,你好好待着别动不动玩儿消失!”
成景廷隐身在床头,默默出声:“在这儿。”
“景廷哥哥!”刃唯喊声开始摇小尾巴,又抓住枕头溜达到床头柜前,被成景廷猛地单手搂住后腰,结结实实来个吻别。
这种感觉太神奇——虽然没看到“人”在哪里,但刃唯能感觉到嘴唇清凉,浑身钻进冷气,是被成景廷好好儿抱住。
他抬手,想去摸成景廷“虚无”眉眼,最后顺着轮廓触碰到唇角,轻轻地用指尖掐掐,落句:“等喔。”
“有,只是现在日出,需要躲躲。”成景廷安慰他,手上动作没停,“舒服点?”
“舒服呀……”刃唯呼出口气,挪挪身子。
他想念成景廷精壮又结实身体。
他刚想继续说什,甩在床头柜手机震动起来。刃唯接过空中“漂浮”手机,看是刃依依,连忙接电话:“喂?姐?什事?”
“你在哪?”刃依依那头安安静静,“咱妈生病,你回来趟。”
新轮不断错过——成景廷和刃唯,都接受不。
还不如过好当下。
蛋黄酥鼓起勇气,“可是您知道,聚散不由人。您和他相遇相知相爱,前世心愿已,人间再没有什留得住您。酒店虚无,总会被风吹散。”
认真听完这席话成景廷点点头,语气寡淡:“那就吹散。”
宿过去,刃唯头痛欲裂,有些懊悔自己食言,明明说再也不多喝。可是最近压力太大,看见酒瓶子,刃唯就有些收不住。他在推杯换盏间,听陪玩朋友们口口声声提他“成先生”,兴奋感冲昏头顶,什酒都往胃里灌。看表面,刃唯是高兴,其实被酒掩盖住心底那些,又怎会没有苦涩。
如果现在看得到成景廷目光,刃唯猜想,估计是想要把自己立刻扒光那种。
急忙出酒店大堂,刃唯老远
刃唯惊,连忙下床,边换衣服边说:“什病?”
“不严重,但要做个小手术,她想你得不得,今早还哭场。”刃依依说,“你呀,从小就成天儿在外边跑,你数数,几天没回来?”
刃唯倒还真乖乖掰指头数,这不才没几天吗?二、三、四,也才四天没回去,怎就说成天在外面。
长叹声,刃唯在想,是不是全世界妈妈都这样,小孩儿天天待家里要被骂“你怎不出去接触接触社会啊”,天天在外面呢,又要被骂“你个小白眼狼就不知道回家”!
拿着电话,刃唯艰难地看眼成景廷刚才所在方向,朝电话那头说:“知道姐,马上就赶回来。”
清晨酒醒,窗外又泄入金光。
刃唯摸摸空荡荡枕侧,怔愣会儿,开始疯狂找手机。找半天他才反应过来,自己在X酒店住着呢。酒店还在,成景廷就不会走。
迟钝感让刃唯不太习惯,洗漱完靠在床头轻轻地揉自己额角。他揉会儿,忽然感觉双肩有双手在为自己按捏,连忙抓住其中只手,“成景廷?是你吗?”
“是。”
“你肉身呢?”刃唯慌,不会这快就全透明吧,“没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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