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会有种喘不过气来感觉?
他背好好看,脖颈也好看,腰腹更好看。
路见星难得想别人,伸手摸摸自己
路见星口含上去,唇瓣干涩柔软,碰到盛夜行指腹。
长期练球骑机车翻墙打架手难免有茧,这磨磨得盛夜行眼皮都跳下。
这世上本没有脏话,路见星乖宝宝起来就他妈有。
“好甜。”
路见星还真没想到褪黑素是软糖样子。
“……”盛夜行按开床头小灯,热得把衣服脱打赤膊,“跟你说过要少喝。”
路见星听懂他有些责备意思,低头开始后悔。
茶好喝,奶也好喝,茶跟奶混在起那就更好喝!
谁不爱喝。
饮水机和凳子事儿就不说吧……太矫情。
回寝室,路见星敏锐地感觉到有凳子和饮水机移位,改变放置位置,让他很不舒服。
他所接受事物向“刻板”,变化会让他感到不安。
不光是这个,连张妈送上来衣服也出点问题。
二中住宿生校服直是自己拿去洗衣房,然后每周有固定时间会被送回来。他们都养得粗糙,没那多讲究,偶尔有两件拿错,都不会觉得有什问题。
但路见星不样。
茶不能喝吗?”
路见星照葫芦画瓢:“对身体不好。”
盛夜行看他口气说完话还特得意模样,快要乐死,佯装冷酷地说:“最大原因是怕你晚上睡不着觉,知道?”
路见星舔舔嘴角奶渍,“嗯。”
路到寝室楼下,盛夜行魔怔似,脑子里不断地闪现刚刚小自闭舔唇角样子。
他说完,还挺能顾及李定西感受,往旁边床上瞧眼,那人正睡得好好。
盛夜行光着胳膊转身爬梯上床,“嗯,吃睡。”
在黑暗里,他光裸脖颈连着肩后蝴蝶骨,因为使力缘故凸显出肌肉线条。盛夜行从小在舅舅家院儿里摔大,除保姆没人管他,背上疤痕七七八八,更别说初高中生病打架。
刀子也捅过,别人捅他。
路见星看他身伤,心里像被只大手抓紧,也不闹腾,翻身盖住被褥,睁大眼在黑夜里直喘气。
其实路见星非常介意自己“特殊”。
“褪黑素要吃吗?”盛夜行说着准备下床给他拿药,想想又皱眉道,“算,不能给你乱吃药。”
“要吃。”路见星伸手比划,“颗。”
他说着还舔舔嘴唇,嘴角带点儿笑,也不知道是使坏还是无意,眼神总有那点别意味……要不是路见星有病,盛夜行定觉得自己没有自作多情。
盛夜行下床拿颗褪黑素要给他,路见星坐床上迷迷瞪瞪,盛夜行只得说:“张嘴。”
他对衣物熟悉度以及舒适感及其敏感,是不是他衣服穿就感觉到。
把衣服穿上再脱下行为重复近十次后,他终于停止动作。
这种不安直持续到夜里十二点,路见星在翻身几次后,决定爬梯下床去喝点水。
“还不睡?”盛夜行坐起来看他。
路见星找借口:“奶茶喝多。”
他又想起今天下午在图书馆那个小歌词本儿。
他记得还有句——
你嘴角奶油看得好心动。
盛夜行心里咯噔声,总感觉大事不妙。
好心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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