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见星“啊——”好会儿,才扭过头盯住盛夜行,“嗯。”
阳光映在路见星眼里,亮闪闪。
盛夜行忍不住问:“那口红是你借?”
“嗯。”路见星答。
“哪儿来?”
盛夜行听得快要笑死,都快忘下句是什。
他只记得歌词里依稀有句——
年少轻狂爱能多久。
歌词另外写什他不知道,他只知道,他们答案是很久很久。
展飞嘲讽遍他们都不会唱这歌,接着又唱下句。盛夜行没注意听,听个七七八八,是什什爱得洒脱。
审犯人?
像是有点吃飞醋,盛夜行又不愿意承认,换个方式问:“怎想起来用口红点在这儿?”
路见星和他对视几秒,“大开心。”
因为距离太近,他说这几句话时,声线压得低沉。
盛夜行这才听出路见星嗓音有些发哑,应该是这几天玩儿得太疯,叫。
盛夜行问:“什?”
“点啊,”像是不管盛夜行拉不拉得住他,路见星又卯足劲儿把衣摆捋开,指指自己小腹上口红印:“这儿。”
盛夜行低头,见他小腹上有点浅淡红圆印。
这是什?
这绝对不是红笔涂,倒像是拿口红点个实心圆。
摩托,再自告奋勇地要把盛夜行从车上抱下来。
两个人起在窗口买学生票,排队期间人口,把红豆花卷给吃完。
路见星咬口就喊声甜,齁得眉眼弯弯,喜滋滋。
过安检口,迎面就是个小岛环湖,环湖绿道上能骑自行车,湖里边儿也还能划船。
为避免路见星平衡力不够,把自己头栽进湖里骑成水上漂,盛夜行否定前种活动,理智地选择第二种。
“二楼。”路见星重复遍,喊麦似,“二楼!”
他这说,盛夜行才想起来他们男生
他那会儿想着想着,脚下踩油门力度都变大点。
思绪回转,盛夜行耐心着继续追问:“什大?”
路见星没吭声,看风景去。
这下更需要耐心。
盛夜行喝口矿泉水,理理路见星说话,打定主意之后才开口:“你意思是,脸上红痣很小,但在腰上用口红点个印就是大快乐,对吗?”
要换做大半年前,盛夜行绝对不敢相信路见星也会有嗓子哑时候,还是因为用声过度。
记得昨天他们群人在路上撒野时候,骑自行车领头展飞率先扯嗓子吼句:“每当夏天吹着温暖风①!”
李定西也跟着喊:“吹着温暖风!”
顾群山喊:“温暖风!”
路见星跟不上节奏,就靠在盛夜行背上懒懒地跟着嚎:“风!”
口红?
操?
哪儿来?平时也没看路见星和什女孩儿接触啊。
盛夜行伸胳膊就钳制住路见星,“老实点儿!”
路见星:“?”
“哎对,”买完船票,盛夜行说,“最近怎没见着你点痣?这小习惯戒掉?”
路见星听懂,手在衣摆犹豫半晌,突然把衣摆捋开,匀称结实腰腹全,bao露在光天化日之下。
像个急不可耐帅哥,bao露狂。
盛夜行急得猛侧身挡,捏住路见星脸,故作凶狠道:“你干嘛?!”
“点点。”路见星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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