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怎,最近好几次路见星都睡得更晚,闭眼无法入眠,睁眼又看见盛夜行安静地睡着,心里就发慌,难受。
盛夜行没吭声,表示没答应。
他把手肘撑在身侧,含糊道:“很困。”
而且不能再这惯着路见星。
他最近常常陷
眼睛看不到,盛夜行把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到触感上。
原来丧失种“感官”是这样。
直以来,路见星是缺失,现在自己也是。
缺失任何种,那其他也会更加敏锐。
睡前蒙眼亲吻完毕,路见星用手指点点拨开眼罩,笑起来。
路见星摇头。
这彻底触及到盛夜行知识盲区,“那怎办?”
“眼罩,”路见星眨眨眼,“想玩儿。”
路见星想跟他闹,就把摆在桌上眼罩也扔上床,要盛夜行戴上。
拗不过他,盛夜行只得把眼罩戴上,再问:“怎?”
翻来覆去地不安心,盛夜行从身后抱拥他,吹口气过去,哄人:“那你,你前边儿疼吗。”
路见星憋红脸,声音哑哑:“耍流氓。”
“哪儿耍?”憋不笑,盛夜行装得本正经,“没耍你还说,那今天不再耍次都说不过去!”
“……”路见星闻言,背对着盛夜行,闭眼要装睡。
查药物心情都没,盛夜行把手机锁屏扔到床脚去,故意大声说:“行,深夜座谈会取消,也睡。”
拔罐完毕,宿舍也响熄灯口号。
再不过半小时,今晚代替张妈值班明叔就要上来查人。
盛夜行侧卧在床上,看路见星动作生涩地给自己掖被子,在黑夜中也懒得抑制得意,笑起来往路见星脸上亲口,再捏把腰,问他屁股那些地方去卫生间洗过还疼不疼。
初次“犯错”,盛夜行不太放心,非追着问:“你屁股还疼不疼?”
路见星不吭声,揉揉酸胀腰。
虽然床帘内光线很黑,两个人互相看不见脸,路见星也非常安静,但盛夜行就是知道他在笑。毕竟路见星只要弯唇角,盛夜行世界都好似在发光。
“先。”
躺下后,路见星闭上眼,紧张地捏住被角,“先睡。”
“你睡着再睡?”盛夜行问他。
“嗯。”
路见星并没有回答他,低头,力道不轻不重地吻上盛夜行嘴唇。
嘴唇被细细碾磨感觉很舒服。
从唇角到舌尖,从深吻到舔对方嘴唇,触感柔软湿热。盛夜行跟随路见星节奏,在被攻略后选择只退不进,完全成为被动方,也明白这是不同于以往享受。
和以往不同,路见星给他吻不再只是限于“亲亲”,现在吻上就忍不住乱摸乱放手逐渐成种意味不明符号。
他们都在长大。
“别呀。”
回声,路见星立刻转过身来瞅着他,“疼。”
“你终于舍得说?就说第次哪儿有不疼,”盛夜行急得坐起来,“哪儿疼?”
“哪儿都疼。”
“哪里最疼?先给你揉揉。”
老问屁股,怎不问问腰啊。
疼是腰!
至于屁股……本来不疼都要被问得又疼起来。
“明儿给你买点药好,上百度搜搜得涂什药……”盛夜行在枕头边开始乱摸手机。
“?”路见星疑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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