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,盛夜行突然明白。
好多看似孤独人,其实连眼泪都没流过。
“可以进去,”
盛夜行汗滴落,绽开在路见星起伏锁骨上,“你可以出来。”
切归于寂静,盛夜行熟练地扯床头备好纸张,捋开被褥钻进去,把不该有黏腻擦干净。
也许是太累,收拾完床铺后,路见星已经蜷缩在床尾睡着。他紧闭双眼,半边脸被夜灯映照出轮廓。
呼。
栏。
因为疼痛,他们又滚在起。
路见星抱他头,抬高双臂,用无法分开手腕曲起,双臂中央形成个圆圈。
他将对方拽入不休亲吻。
市二修处音乐室,专供高高二年级对音乐感兴趣学生使用,每周二下午四点,那里会准时响起吉他声。路见星到那个时间就要上厕所,绕路从音乐室门口过,不停下脚步,却也竖起耳朵。
周围空气又变得闷热无比。
盛夜行扯扯松散裤腰,拿纸巾擦汗。
他回味起刚才正面相对时,他鲁莽,路见星就软绵;他喘息,路见星就湿热,直到眼角出泪,视线模糊——
床帘挂夜灯又被欲望撞碎。
年以来,路见星流眼泪次数屈指可数。
每每亲吻时,他耳畔像又响起吉他声。
声响拨动神经,拨动心绪,最后拨动他脊背、腰间、臀上隐秘曲线。
盛夜行说:“以后每年都可以这样。”
胳膊如藤蔓缠绕上他树。
路见星从鼻腔轻哼出声:“嗯…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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