历史

42 真实(2 / 5)

“爱丽丝号。”方聆期笑,“都快忘,那张照片最后落到手里。”

怀疑,照片上人,很可能与你有某种联系。”柯伊尔想起当年实验室里监控,那个女人,到底是谁,她用来伤人

“原来你真是路烨……”

“拿走护身符,却没能及时还给你,对不起……”

原来阴错阳差间,隔着百年时光相遇,并不是时光刻意编织玩笑,至少命运不是不可更改,它无形中走向更好、或是更坏结局。

方聆期感到柯伊尔搂他手很用力,让他觉得有点疼,他却没有推开对方,隔着单薄衣料,他清晰地感觉到对方体温,将他内心坚冰缓缓融化,露出最初柔软纯真模样。联邦上将,冷静也高傲,有天却也会抱着个失而复得人,将自己在心底深藏三年话语,遍遍说给自己心尖上人听。

方聆期能理解,柯伊尔这样人,从来不允许自己任何失误,也不会容许自己失约,没能将护身符还给五岁自己,可能是他心中根刺。

叫那个人妈妈,而她唤他——

路烨。

在这个名字被回想起瞬,过往与现在所隔薄纱被撩开层,于是嶙峋往事有几分再现意味。

路烨,会是他原来名字吗,伴随着这个名字想起,是深陷战争中哭喊痛哭自己,是被深海冻结百年时光,并不明晰,却确是自己过往。

那些记忆,并不美好,却昭示着个真实他,他是真实存在个体,不是为帝国精神力实验而生怪物。

“你不需要和道歉。”方聆期小声说,“如果没有你,会死在分裂战争中,你改变命运,付出代价,是应该。他们都让服从于命运,可不信,有人和说,时间里次相遇,都不是偶然,原来在很久以前,就已经见过你。”

良久,柯伊尔才放开紧紧搂抱着方聆期手,他略带歉意揉少年柔软头发:“还能想起以前事情吗?”

方聆期摇摇头,除梦境透露给他只言片语,以及他身体本能中对柯伊尔那种熟悉感,他暂时还无法想起任何从前事情,可记忆桎梏旦松动,那些被封锁东西,就总有拨云见日天,只要他等得起,他就会找回完整自己。

在梦里见过它。”方聆期指着自己脖颈间闪着光晕吊坠,“发着光吊坠,和她起出现个浅金色长发女人,在梦里,似乎叫她妈妈,但是她模样看不清楚,就是她直在梦里,叫路烨。”

“你果然是路烨,终于,又见到你。”柯伊尔轻声说,“还记得那张照片吗?”

明明只是梦里场景,明明无法回想起往事细节,方聆期却鬼使神差般地开口:“是不是叫路烨?”

柯伊尔没有说话,抚摸他头发手,停顿在半空中,那双带着思念和悲恸浅蓝色眼睛,在告诉他与这个问题相对应肯定答案。

原本名字,是……路烨?”方聆期疑惑抬头,去寻对方双眸。

“对不起。”方聆期有点恍惚,他正在绞尽脑汁回忆自己梦中细节,和自己斑驳记忆,柯伊尔却把将他揽进怀里,低声向他道歉。

“当年……对不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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