柯伊尔：“
性别？”
路烨：“alpha？”
柯伊尔：“你性别？”
路烨指着自己：“omega？”
很好，问题不在根源上，不慌，问题不大。
“什
为什？”柯伊尔
头雾水。
“为什，为
以后幸福，不能踢你？”路烨很严肃地问。
路烨眼神充满好奇，水汪汪眼睛里半分玩笑意思都没有，柯伊尔内心那点疑惑，渐渐变成不安，终于在脑海里炸开花，心里好像绷紧根弦。
是，路烨5岁在分裂战争中与家人分开，被关进海月星监狱，百年后被人从海里捞上来之后，就被送去帝国精神力实验室，侥幸从实验室里存活之后，又被当成beta用，送去军部训练，定期抑制剂抑制他很多本能，军部没人想起来，要对他进行生理知识教育，所以……路烨生理知识，为零。
柯伊尔进步得出结论，所以路烨那天对他暂时标记感到不满，可能在很大程度上不是因为来突然，而是因为——
全面开战之后，帝国那边，布诺特似乎直留在前线，而镇守联邦边境柯伊尔也逐渐忙碌起来，谢文卿和祝嘉宁请年假，暂时不回瑶台星，在战线旁边基地里蹭吃蹭喝。
几天时间过去，生物芯片取出带来副作用逐渐消失，路烨发现自己可以摆脱那架轮椅自己站起来走动，然而他很快就有新烦恼。
“能走动！”路烨发出抗议，被柯伊尔坚定地按回轮椅上。
“别慌，薛琪说你需要静养，多休息几天不是坏事。”柯伊尔睁眼说瞎话。
路烨身体恢复差不多，早就可以下地行走，只是柯伊尔还是很留恋对方做什都依赖自己模样，身体刚刚恢复，路烨坏脾气又都回来，柯伊尔依旧对他那几天乖巧模样有些食髓知味。
柯伊尔继续问：“alpha对omega标记是什？”
“这个？”路烨眨眨眼，不明所以地指指自己脖子后面咬伤刚刚愈合腺体。
“这个叫暂时标记，可以压制你体内omega信息素，延缓发情期。”柯伊尔内心颤，开始科普，摸把路烨柔软黑色头发，手停留在少年后颈腺体上，继续问：“如果你理解标记是这个，那暂时标
他根本就不懂什是alpha对omega标记和暂时标记……
“你怎？”路烨不知道柯伊尔在想什，只看到这位上将神色变又变，最后凝固在个惊愕神情上，他觉得有趣，戳戳柯伊尔脸颊。
柯伊尔深呼吸，平稳自己情绪后，将路烨轻轻放在地上。
柯伊尔：“问你啊……”
路烨：“嗯？你问。”
“干什！”路烨忍无可忍地拍开柯伊尔，左手做出格挡姿势，右腿扫向柯伊尔腰间，柯伊尔时没有防备被他踢个趔趄。
柯伊尔：“……”
路烨击得逞作势再踢，被有防备柯伊尔把捞住他双腿，将他从轮椅上抱起来，紧紧扣在身前。
“乖，为你以后幸福着想，别踢。”柯伊尔压低声音，在他耳边说。
耳边气流让路烨有些痒，他偏偏头，将双手环在柯伊尔脖颈上，睁大眼睛看着对方：“为什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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