廉君听完后若有所思,回道:“确实很有可能,这部分会派人去查,应该很快就能有结果。”
时进直勾勾看着廉君,眼神亮晶晶,带着崇拜。
“怎?”廉君被他看得心痒,忍不住伸手去碰他。
时进忙摇头表示没什,顺势赖回他身上,蹭蹭他脸,摸摸他背,心里美滋滋——廉君这几乎算是对他百依百顺吧,还是毫不自知那种,这世上怎会有这好宝贝,这样宝贝谁又会不喜欢。
廉君被他像小狗样在自己身上摸摸蹭蹭动作逗笑,又轻轻摸摸他背,侧头扶起他脸,闭目吻上去。
“让费御景把他领走。”廉君回答,手依然放在他脸上,细细描摹他脸部轮廓,说道,“时进,等你年龄到,们就去领证。”
时进瞬间然,知道自己之前和时纬崇谈话果然被廉君听到,脑回路莫名拐,再次煞风景地说道:“这话怎说得跟flag样,你就不怕们在到法定年龄前就分手吗?”
廉君眉头皱,捏住他嘴,眼带警告。
时进连忙举手求饶,主动往他那边蹭。
于是廉君松手,任由时进坐起身,再次像只丢骨头树懒样,懒懒挂在自己身上。
处,闷哼声,想死。
龙叔却顺势给他按起肩膀来,语气高深莫测,表情派正经:“之前还在发愁,有些事以君少脸皮,该怎跟他说才能让他听进去,现在既然你脸皮看上去要厚点,那就直接跟你说吧。时进啊,这男人和男人之间做些亲密事时候呢,必须注意些细节,比如些措施啊,能有效避免受伤体位啊……之类,关于这方面事,你想解下吗?”
在脸皮厚度这件事上,普通人和医生之间,显然存在着不可逾越鸿沟。
时进听着龙叔越说越离谱话,忍不住就脑补些很不和谐事,终于忍无可忍地捂住龙叔嘴,沉痛说道:“龙叔,开始治疗吧,力气用大点,受得住!”只要你闭嘴就行。
龙叔没好气地扒拉下他手,看着他逃避犯怂样子,冷哼声,毫不留情地捏下他肩膀关节处。
两人无声抱会,时进又开口说道:“时纬崇之前当着面接个他妈妈电话,听到点,他妈妈好像因为他要给股份事迁怒。”
“会派人注意下时纬崇母亲,股份你不想要就不要,没人能逼你。”廉君轻轻拍拍他背,温声安抚。
本来只是想告诉下他这件事时进听他这样回答,心情奇妙下,继续说道:“觉得费御景在故意坑,他肯定知道些什,才会突然通知时纬崇在这里养伤事。”
廉君想起属下汇报,皱眉说道:“会让老鬼警告下他,让他别再盯着你不放。”
时进闻言觉得越发奇妙,想起自己早上发现事情,后退点松开廉君,让卦五把平板送过来,拉着廉君说下自己猜测。
时进疼得嗷声喊出来,差点当场去世。
……
等廉君回到病房时,时进已经熬完今天份折磨,再次奄奄息地瘫在床上。
廉君心疼又无奈,上前给他盖好被子,摸摸他额头。
时进侧头看他,问道:“时纬崇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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