廉君看着他躺下惬意样子,放心,放下资料说道:“猜测有三:,徐川和徐洁虽然是亲戚,但徐川应该并不算是徐洁长期盟友;二,徐川直在为时行瑞做事,但他和时行瑞之间可能存在着信任危机,时行瑞对徐川有所防备;三,结合以上两点,怀疑徐川根本不知道你母亲和简进文关系。”
时进听着听着就躺不下去,坐起身目瞪口呆地说道:“你这些结论是怎来,资料里没写啊。”他现在可就是因为不知道徐川到底掌握多少信息,把不准徐川和徐洁之间合作关系牢固程度,才迟迟无法决定谈话切入点。如果廉君这些猜测成立,那他还想什切入点啊,对着徐川顿信息轰炸就可以。
廉君看着他瞪大眼显得有些傻表情,详细解释道:“利益变动不会骗人,不止看调查资料,还看瑞行从成立到现在各种利益相关资料。从瑞行股权变更和收益分配情况来看,徐川和时行瑞互相绝对信任时期,是从时行瑞成立瑞行,到徐洁生下时纬崇后半年,在这之后,徐川从时行瑞利益合伙人兼律师,变成单纯律师。通俗点说,就是在这个时间点之前,时行瑞是在带着徐川做生意,两人互惠互利,而在这个时间点之后,时行瑞变成雇佣徐川,单纯以上级身份给徐川发工资。”
瑞行资料?
时进意外,然后恍然大悟。他怎就忘,瑞行作为所有人盯着利益中心,可承载着不少秘密。他之前光在意调查资料去,反而忽视这大个信息提供器。
他可以帮分担点。”廉君眼看穿他想法,缓下声音安抚他句,然后把手里资料拿起来,说道,“所谓当局者迷,旁观者清,说点猜测,你可以当个参考,当然,不是要干涉你私事,只是想试试看能不能帮到你。”
……这世上怎会有这体贴人。
时进看着廉君低头抽资料模样,心里软软,恨不得穿过屏幕抱住廉君亲口。
每次都是,只要是他遇到困难,廉君都会或主动或偷偷地给他帮忙,而且廉君帮忙归帮忙,行事却十分有分寸,从来不会干涉他决定,或者对他事情指手画脚。
突然好想回到廉君身边去,如果没有这些破事就好。
他拍拍脑袋,收敛思绪又想遍廉君话,注意力定在其中点上——徐洁生下时纬崇半年后,那不就是时行瑞抛弃徐洁时间吗?
下午重新翻看调查资料时他就发现,如果真计较起来,其实徐洁也能算是时行瑞众多女人里比较特殊个。除云进,其他女人时行瑞都是等对方怀孩子就直接抛弃,等
“想你。”他忍不住开口,表情都垮点。
廉君抽完资料见到他这表情,声音越发低缓,略带安抚地说道:“也是。”
两人短暂沉默会,时进调整好情绪,又开口说道:“会尽快回去。”
廉君挥挥手里资料,笑着说道,“现在就在帮你尽快回来。”
于是时进也笑,脸上赶路疲惫扫而空,迈步走到沙发边靠躺下去,找个支架把平板架起来正对着自己,说道:“那你说,列下午时间线头都列大,你帮开拓下思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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