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把时进带去哪里?”
道陌生男声突然在不远处响起,刘振军抬眼看去,然后在看清来者面貌后表情难看瞬,问道:“王委员长,您怎来?”
“这明明是要问你问题,你个海军将官,不好好在自己地方呆着,跑这边来干什。”王委员长走到两人近前停下,表情不满,“抓廉君不该是这边
“学员时进,请正面回答问题!”刘振军加重语气,“这是命令!”
时进拿着树枝手僵,顿顿,低头丢开它,站起身拍拍手,转身面对着刘振军,抬手行个军礼,回道:“是,长官。”
刘振军看着他满是抗拒防备脸,想起上半年会议时他自信和活泼,心情变得复杂,皱皱眉,缓下声音问道:“廉君去哪里?什时候走?从哪个方向走?时进,好好回答问题,不想为难你。”
时进放下行礼手,看眼廉君进度条,见它已经涨到800,牙根紧紧,抬眼对上刘振军视线,说道:“他说他想个人爬山,去看日出。起床时候他已经不见,不知道他是什时候走。这个山庄上山道有好几个,不知道他会从哪条道上山。”
廉君走前特意告诉他爬山信息,想来这些应该是可以说——相信廉君,相信廉君。他自催眠着,逼自己不去关注廉君进度条。
看他眼,和他擦肩而过,上他坐车。
“进进,你进度条也开始涨。”小死担忧开口。
“没事。”时进在心里安抚它,侧头看向山道外风景,“要相信廉君。”
刘振军后步上车,坐到他身边,朝着驾驶座司机说道:“开车,去廉君住小楼。”
……
刘振军闻言狠狠皱眉,说道:“廉君个残疾人,怎可能自己去爬山,时进,别和开玩笑,你现在所说切都会记入档案,别为个罪犯毁自己前程。”
“罪犯?”时进忍不住反问,情绪逐渐克制不住,“所以你们是直在依赖着个罪犯力量吗?卸磨杀驴,过河拆桥,刘少将,以为你不是会做这种事人!”
刘振军觉得有些无法直视他眼神,低喝道:“时进!”
“说全是实话!”时进也提高声音,竖起浑身尖刺,“这就是他告诉,他要上山,要看日出!除这些,无可奉告!”
刘振军皱眉瞪眼和他对视,最后深吸口气压下情绪,喊来属下,吩咐道:“派人搜山,然后把时进带去车上看守起——”
时进又被带回小楼前,他坚持不进门,蹲在池塘边捡根树枝,像个孩子样戳池面上薄冰玩。
刘振军带来人很快把小楼搜遍,结果自然是什都没找到。刘振军皱眉,来到时进身后,问道:“廉君去哪里?什时候走?从哪个方向走?”
时进没说话,戳冰面力气却加大点。
“小楼门口有燃过火堆痕迹,旁边有个坏掉小保险箱,客厅垃圾桶里丢着几块电池,楼上书房也有整理过痕迹,你们烧什?又整理什?”刘振军继续询问。
这次时进回话,他头也不回地说道:“烤几个红薯吃而已,那个保险箱坏,所以就丢,书房里本身就没什东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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