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日那天,时进没让任何兄长过来给他庆祝,也不允许他们再寄礼物过来。普通上完天课后,他找辅导员要外出假,独自搭车来到万普花园。
万普花园依然大门紧锁,他顺着大门走到处位于街边监控死角位置,利落地翻墙进去,然后顺着记忆,朝着只去过次那栋别墅走去。
花园还是光秃秃,挖出来人工湖也依然没有注水,到处都是荒凉萧索景象。他看过,最后来到别墅前,站在外面看会,然后上前用指纹锁开门,进屋。
因为停工,别墅区里水电已经全部断掉,他站在玄关处,靠着傍晚黯淡日光观察下,发现别墅里已经落厚厚层灰,完全没有要重新动工迹象。
他眼神黯淡下来,弯腰打开鞋柜,从里面拿出也沾层灰拖鞋,抖两下后换上,踩着拖鞋径直朝着二楼主卧走去。
“没什,就是有点发热。“费御景回答,见他不想多说,也不再深问,转而说道,“大哥身为瑞行总裁,这久没在外面露面,外界已经有流言传出来。”
时进还是低着头,再次说道:“对不起。”
费御景有点无奈,说道:“小进,不是在责备你。只是觉得,如果你真有心结,建议你去和大哥当面谈谈,这拖着对你们都是折磨。”
“知道。”时进有些讨厌这样自己,声音都变得干涩起来,“知道……真对不起。”
小死忍不住唤他:“进进……”
而拼命努力模样,身体点点委顿在图书馆椅子上。
不可以,他不能自己把自己变得不幸,大家会担心。他想好好和廉君过辈子。
“怎办。”他抬手捂住脸,像只困兽样熬红眼眶,“舍不得你,怎办。”
小死没有说话,离别对于谁来说,都是太过困难件事。
……
主卧室里家具上都蒙着白布,他在门口站会,上前扯掉床上罩子,发现
“对不起。”时进弯腰捂住脸,站在岔路口进退两难。时纬崇不该继续受罚,可他也不想让小死离开。该怎办才好?谁来教教他该怎办才好。他也知道这样拖着对大家来说都是折磨,可是到底该怎办才好,小死又不像其他人那样,走也可能还会回来,可以让他看得见摸得着。
费御景被他反应惊住,眉头皱起,忙把车开到路边停下,侧身搭住他肩背,轻轻拍拍,问道:“怎?”
时进摇头,良久,突然坐直身,侧头看向他,朝他难看地笑笑,说道:“没事……再等等,你让大哥再等等,会去接他,亲自去。”
费御景看着他脸上勉强笑容和没有神采眼睛,深深皱眉。
……
越想留住什时候,时间似乎就会过得越快。不知不觉间,时进生日又要到。
生日前个星期,费御景特地抽时间来接时进回家过周末。在回去车上,他突然说道:“大哥生病,他不让告诉你。”
时进愣住,然后收紧手指。
“小进,惩罚还没结束吗?”费御景询问,不是责备他,而是单纯疑惑,“你心里到底有什坎过不去,能告诉吗?”
“……对不起。”时进低头,沉默会,问道,“大哥生什病,严重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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